这时的湘怀玉仍在不断浪叫。
“啊……奴家身上的肉……快……快要抖掉了,好刺激,没想到我会被……会被……会被一个女人操成这样,好……好刺激!”
“妹妹妹妹,姐姐嫁给你嫁给你……好不好,求求你了……啊!!又进去了……”
随着这一声浪叫,张美玲感到玉质肛门栓上传来了一阵热流,再往身下一看,原来是湘怀玉高潮时流出了一大片的爱液,竟然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了。
张美玲大是得意,她狠狠一巴掌打到湘怀玉右臀上道:“娘子!可是知道为夫的厉害了吗?”
“啊……”湘怀玉虽然听到了这句话,但是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她根本无力回答,好半晌才勉强道:“奴也不知道怎地,一趴下浑身就开始激动地抖了起来,高潮也很容易就达到了……可能是……可能是奴与相公你的缘分吧……”
“哈哈,好个操逼的缘分!”
张美玲又是一掌拍到对方左臀上,激起了湘怀玉又一声的浪叫,她继续道:“我还当你们圣教的坛主多么的能耐,结果还不是被我操成这个骚样。”
“夫君不可这么说,我教中人才济济,只是奴家与夫君有缘,今天才有这么尽兴的交合。并非是我们圣教的问题。”湘怀玉虽然被操的魂飞魄散,但是一涉及到圣教名誉,还是拿出了几分认真。
“好好好,娘子说的是,为夫说错了……”
张美玲嘴上服软,心里却暗骂道“什么鬼圣教,母亲姐姐生死不知,师父也被你们给操成这样,待我先把你操服,也算是报个小仇!”
她也不待湘怀玉休息完毕,直接又是一通狂抽猛送,她功力本就较对方深厚,长劲发力,操到最后把个湘怀玉操的直如一滩烂泥般瘫在了床上,多次高潮后连浪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对面床上三女早就操完逼,慧怡和曹雪霜把白槿搂在两人中间边是抚摸便是亲吻,一起观看着两位主人之间的美丽性戏。
白槿这时早已忘了平日端庄的做派,只是痴痴的看着自己爱徒暴奸淫教妖女,她心中只有张美玲那粗长的伪具好似打桩一样戳进湘怀玉股间淫肉,慢慢的,她开始幻想那跪趴这的人不是湘怀玉,而是白槿自己……她下意识的配合着慧怡和曹雪霜的抚摸和舌吻,只把这些在心中化作张美玲对自己的爱抚。
她甚至把头埋进慧怡那有些下垂的巨乳当中,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乳头和乳晕,想把对方身上那股从乳腺中释放出来的异香当作奶水吃进腹中,她幻想这是自己在吸着张美玲的乳房,张美玲的阳具……
“其实我一直以来真正爱的,不是张玉琴,而是她的女儿吗……”她恍惚的意识中慢慢浮出了这个想法。
她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如果说她和张玉琴的那段情缘就算被曝光,也有人同情有人理解的话,那么她和自己情人的女儿,和自己徒弟,和自己盟主的女儿的……
那就是伦理倒错的畸恋了……没有人会怜悯同情我……只会沦为武林甚至世间的丑闻和笑谈!!!
念及于此,她不敢再将目光看向对面床上,脑中也不敢再触及此事。
她干脆舔起了慧怡那被岁月染成黑色的肛门,反正她不也是喜欢舌头与肛门内那润滑的肠道接触的感觉吗?
那些烦恼就随着一次次的舔舐离开自己脑中里吧……“夫……夫君……妾身真……真的是不行了……饶了我吧……”湘怀玉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她此时确实也是精疲力竭,无力再提臀逢迎了。
张美玲这时也觉得菊花中颇为骚痒,小穴内也有些支撑不住的感觉,她不明白这是阴道内快感,反而误以为是再操下去自己会当众排尿。
于是便从湘怀玉肉穴里抽出伪具道:“也好,姐姐一路劳累,也该去休息了……你们两个别顾着折腾我家那条母狗了,赶紧服侍你们主人回去安歇。”
张美玲对慧怡和曹雪霜说道。
“是……”那两人慌忙放下白槿,小心翼翼的走到张美玲身边,将软做一团的自家主人架起抬走。
她二人这时已是不敢再直视张美玲眼睛,显然是对刚才张美玲的刚猛做派心存敬畏。
两人架着湘怀玉刚走到门边,突然停住,湘怀玉回过头来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对张美玲说道:“老公……我们……明天继续哦……”不待张美玲回话,三人便一起走出屋门自回了。
张美玲带着白玉阳具走到门口看着那三人进屋后,便把门关了,走到白槿床前坐下。
用传音入密道:“师父,你怎么样?”
“主人还是叫我槿奴吧,小心走了嘴……”
“好……吧……”
“槿奴这败絮般的身子,没事的……”
白槿此话中仍是一股心灰意冷的味道,也许她在性戏中颇为尽兴,但对于她来说那是一种表演或是逃避,一待事了,便又回到俗世的困扰当中。
张美玲心中痛苦,一把将白槿搂入自己怀里,也不说话,只是无声的哭泣,大滴的眼泪顺着师父光滑的后背流了下去。
白槿心下也是难过,宝贝徒儿的眼泪洗去了自己心中那些不快。
她握住徒弟的双肩推开,爱怜地看着对方。
张美玲也不知道此时叫她槿奴还是师父,所以干脆一言不发,任由眼泪流淌。
白槿将嘴凑到张美玲脸前,用嘴和舌头,将她的泪水舔入口中说道:“主人,槿奴帮你把那阳具取下来吧。”
张美玲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