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玲将下巴微微向前面的白槿背影一点,按照之前编好的说辞道:“若不是新收的这条母狗得力,我还真脱不了身。”
“这母狗武功到底有多强?”湘怀玉说到这里声音不由自主的放低了一些,“义侠”
白槿在武林中成名已久,不说邪派黑道有多少恶徒淫贼被她斩于剑下,单说圣教这十年里就有五个堂主十几个散仙命丧她手,五年前就连以一条银绫横行江湖多年的白虎长老雷倩也曾被她重伤。
“谷雨茹带了十一个玉女盟成名好手,本来以为对付我一人手到擒来,但没想到白槿竟然会向她们出手,慌乱之下被它重伤五人,我们三人全身而退。”
“噢……”听到这里湘怀玉不禁感叹了一声,接着又问道:“那妹子又是怎么把它……收服了的呢?”根据江湖传言推测,沈至柔武功弱于白槿,所以湘怀玉对于白槿向沈至柔表现出来的奴性非常好奇。
“姐姐之前说妙手偶得,而妹妹我这次奇遇也算是与姐姐你不谋而合了。旬月前有江湖掮客托我去西北关外找异族女奴,报酬不菲,我便接了下来,出发后走到第三天,便在高弥药大戈壁里遇到了迷路许久水尽粮绝奄奄一息的白女侠,这真是天赐良机,她这样的人物,可是能用些许金银就能换来的?”
“那妹妹你又是怎么做的?”
“大戈壁里,寻常手段又能有什么用?还好我带的食水甚多,又有仆从相助,便先将她绑起后给了她一些水,弄醒了她。要知道,若是是我先前将她擒住再将她绝食绝水,白女侠这样的人物便宁肯死掉也是不会屈服的,但若是像当时那样,在绝望中挣扎了许久,以为必死却在最后关头发现救星突然出现的话便好治摆多了。”
湘怀玉接过话头道:“若是饿困打熬的话,我们教中也有人常用在调教女奴上,效果因人而异。不过像妹妹和白女侠当时那样的境况,却是闻所未闻。”
“否则又怎么能称之为天赐良机呢?”
张美玲心知要想瞒过这女魔头,必须要在此事上取得她的信任“待她清醒一些后,我便诳她道自己是前去化外之地贩奴的商人,食水珍贵,不能平白给她,须得她自认为奴,我才能将她当作货品带出沙漠。白女侠绝境之下为了求生只能勉强答应下来,它后来承认自己只是假意答应下来,打算出得困境后再远走高飞。之后我只给她最基本的食水,不让她恢复功力,让她只有坐在马上赶路的力气。”
“这样只怕不能真正折服她吧?”
“循序渐进,她以为我只是普通商人,便也谎称自己是普通的江湖女侠,打算先委屈一下自己再做计较。我哪里会随了她的心愿,先让她为一匙水叫一声主人,她便想既然先前嘴上承认自己为奴了,那现在为了活命再叫一声主人也说得过去。之后一指甲盖大的蒸饼,让她脱掉衣服,她心里想女奴本来该光着身子……再一匙水抠弄自己淫穴……再一指甲盖蒸饼舔我的手……”
“哈哈哈,妹妹真是妙计啊,好似街上卖城角糖的小贩一样,糖虽然又厚又硬,但一点点敲下来,一样卖得。”
张美玲傲然作态一笑道:“姐姐夸奖了,三天之后,性奴该做的事情白女侠就做了个遍,她在我面前再无丝毫尊严。尤其我还一直不生不死的拿食水吊着她的命,第四天上她就彻底崩溃了,为了能多喝一口污水,哭嚎着跪下坦白了自己的真正身份,疯子似的表示自己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待她跪下哭求完后,我便告知了它我自己的真实身份,姐姐是没看见那时这条母狗的表情。”说到这走在前方的白槿适时的低头回看了一眼,脸上全是媚态。
“她这一刻里连续两次精神崩溃,一次是求生,摧毁了她自己的自尊。一次是竟然被势不两立的黑道女侠玩弄成这样,摧毁了她的心志。嘿嘿。”
张美玲讲到这里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兴起,尤其是自己师父前面那一眼回眸,让她那一声“嘿嘿”带上了几分货真价实的邪气。
这时张美玲惊觉起来,心想:
“我怎么……怎么心里真想像那晚的岳满成一样把师父按在身下……不!这是邪念,大敌当前我绝不能胡思乱想。”
“妹妹?沈妹子?”
“啊!”
张美玲在湘怀玉的呼唤中回过了神来,忙道:“姐姐见笑了,一回想到此等得意事,就有些失神。”
“这我能理解,之后呢?”
“那之后,就得问问我那仆从和我那根北极白玉做的阳具了,呵呵……”
张美玲心想不能一下子把说辞全都吐露出来,交浅言深,对方会起疑心。
“那么……”湘怀玉看起来像是动了动心思,然后道:“妹妹打算怎么处理这只母狗?”
张美玲心知要紧的关头到了,叹了口气道:“本来是打算回到中原后卖给掮客,但这些日子处下来,倒也有些不舍,毕竟这等货色的母狗性奴,根本无法用钱财交易。而且又听话武功又高,妹妹心中颇为犹豫。”
“那妹妹有没有想过加入我们圣教?”
“圣教……自然很好,但是我一不知内情,二无人引荐。只怕……”
“妹子别装糊涂了,姐姐在这你还怕无人引荐?哈哈,我们圣教最是公平,只要你有一身惊人业艺,那就不愁教中地位。”
“贵教这些事我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真实细节。”
“这么说吧,你姐姐我凭着掳获这些尼姑在教中不过是个散仙,但妹妹如果带着白槿白女侠入教的话,只怕四长老都要变五长老咯!”
张美玲作势惊讶道:“此话当真?”
“不假,具体职司虽然还要教主亲定,但白槿这种玉女盟的女侠对我教来说非同一般,毕竟她在玉女盟虽然不掌实权,但地位尊崇却仅次于盟主张玉琴。”
“那且容妹妹我仔细思量一下。”
“妹子不急,此事绝非小事,一定要细细思量。靖安省去往中原只得这一条路,你我还要同走好几日呢。”
“是,妹妹心里还有好些关于贵教的疑问要请教姐姐呢,好比……”当下张美玲展开话头,与湘怀玉攀谈起来。
听得后面两位主人聊的热闹,前面的青玄仙子曹雪霜又扭头看了看白槿,脸上止不住的喜色,白槿在这里见到徒弟,心里自然有些高兴,但一想到如今自己与她的遭遇和身份,又不禁的一阵悲哀。
她不由得又一次想起虽然自己与张美玲是为了教中大事不得已扮成主奴,但就算此事顺利结束,自己一世清名也就此化为灰烬,往日风光与尊崇也都要换为背后他人的指指点点茶余饭后,可怜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