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到徒弟……”
张美玲心道。
“那便听姐姐的吧。槿奴,和你以前的徒儿亲近一下吧。”
张美玲强忍下怒气道。
白槿爬下床恭恭敬敬的道:“是。”
这屋中共有两张床,分放门口两边,为的是同行旅客能互相有个照应,同时也是能多住下几人。
白槿答应后便走到房中央,这时慧怡曹雪霜两人走过来,慧怡手上还拿着个包裹,她从包裹中取出一副与自己脖颈上一样的狗项圈,给白槿戴到了脖子上。
三位赤身裸体脖戴奴隶项圈的女侠站在屋中间,显得分外淫靡。
曹雪霜二人一左一右挽起白槿的手肘,带着她坐在对面床上,这两人配合默契,曹雪霜在前面低头跪下,一口含住了自己师父的腿间小穴。
慧怡在后,从白槿腋下伸出双手爱抚起她的两对大奶,慧怡那有着香疤的脑袋从白槿脖侧探出,不时亲吻舔弄她的脖颈和面颊。
“啊……”在这对夫妻联手下,白槿一下子就发出了动人的呻吟。
这是她的小穴第一次被人用舌头舔舐,以前她与张玉琴虽有欢好,但是对方自持身份,绝不会用嘴和舌头来抚慰她的小穴,最多用手指将自己送上高潮。
她在与张玉琴多年的情感纠葛中一直扮演的妻子角色,而张玉琴虽是女儿身但性情和行事却颇为“大男子主义”,从不在房事上顾及她的感受。
她这第一次被人用口舌伺候,对方却是她曾经的徒弟,而对面床上自己的另一个爱徒却在观赏自己的淫态……这让她嗓子里的呻吟源源不绝的散发出来。
曹雪霜舌头极长,舌功这两年来也锻炼的颇有水准,一下子就试出自己一直爱慕的偶像从未被人如此对待,她更加起劲,稍稍用上些力气,那粉红色的长舌就全部伸进了白槿的阴道之中,她从下方看向自己师父的面部,只见白槿脸上布满了潮红,眼睛半睁半闭低头看向自己,眼神里都是怜惜和哀怨。
“没想到这辈子真能操到师父!”曹雪霜心想,她用手将白槿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向外撇开,架到床上,练武之人韧带柔软,稍稍一架一放,就将白槿的美腿在床边横着摆成了个一字马。
从张美玲这个角度来看,一个年轻女子跪在地上对着自己撅起了美臀,一个中年美妇将长腿分开对着自己,而在这美妇背后,还有一个赤裸的尼姑玩弄着美妇的一对肥奶。
“这淫教在房中术上果然有些门道,这种事情做起来竟然如此的熟练。”脸色微微发红的张美玲心想。
要说这个位面世界,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性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反而是男女交合罕见的很,基本上一个地方的女人要等朝廷派来男人做播种器时,才可以享受到男女性爱的滋味,所以绝大多数的女人一生中只能享受到个位数的真正性交。
曹雪霜与一般女人舔舐对方的阴户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她并不是一下下的用舌头在阴唇和阴蒂附近游动,而是将整个张开嘴贴到那肉缝之上,最大限度的将自己的长舌插进对方的阴道内抽动,造成一种男性阴茎抽插的错觉。
白槿这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了,在精神上,这位在自己腿间忙碌的女子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在肉体上,自己从未被人如此温柔的对待,将自己的穴道当作一件宝物来侍候。
性爱终于作为一种享受出现在了自己的感官里,而不是一种自己单纯为别人的付出。
“这应该是一种做女人的感觉吧……”
白槿在快感的冲击中想到。
曹雪霜用手指将自己师父的两片阴唇拉开,将舌根都伸到了穴中,这一时刻她等待了许久,她和女神之间的距离终于成为了负数,白槿那粉色的穴肉被她红色的舌头翻滚出了一滩滩爱液,她都如数咽下,她兴奋地想到就算是师父这时被自己操弄的撒出尿来,自己也要像喝妙玉散一样毫不犹豫的吞下。
“唔……雪霜……你的舌头好厉害……”今天是白槿这段时间来最高兴的一天,经过了这许多时日的折辱后,不仅有人关心自己体贴自己,还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一个女人,虽然对方现在已经是淫教的性奴或是母狗,但这又有什么呢?
把自己当做人来对待,是白槿现在最需要得到的。
白槿腿间的青玄仙子眼角妩媚的垂了下去,露出了又骚又浪的表情,意中人的表扬让她更加卖力使用自己那非同一般的舌技来奸淫曾经同为女侠的师父。
“啊啊……”
白槿只觉得自己火热的肉洞中似有一条坚韧的绸缎带子,像波浪一样起伏在穴中,一波一波的向花心中延伸……“没……想到女人也……呜呜……可以让我如此快乐……”
白槿无意之中呻吟道。
“白女侠,做圣教的母狗并没有外人认为的那么坏……哦,你这奶子好重,还很坚挺,不像我的,都开始像布口袋一样下垂了。”背后的慧怡左手捏着白槿的乳头,右手颠了颠她的另一只乳房道。
“这淫尼的手法好厉害……她的嘴唇也一直在亲吻我的后颈,啊……从没试过这么多的身体部位同时被人玩弄……”
白槿心里呻吟道。
白槿娈婉温柔仁义,总是容易迁就别人牺牲自己,所以江湖上送给她的称号是“义侠”。
时间久了,别人便很少为她设身处地的考虑,虽说白槿自己是绝不在乎这些,但现在有人为她如此贴心的“服务”却让她非常受用。
“难得雪霜这么把我放在心尖上……”
白槿心道。
曹雪霜将舌头从白槿穴中抽回,白槿穴中顿时一空,她用迷蒙的双眼看向下面的可人儿,微张的双唇告诉别人她还没有享受够这样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