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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溪宾往后扑倒在地面,脑袋一下子磕到地面,胸口的肋骨像被踩断了一样漏风地疼。他忍着剧痛,双手支撑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想有所动作,然而已经迟了。狱警和其他人已经扑了上来,把刘溪宾按住,强力之下,刘溪宾只能五体投地一般扑倒在地,背后巨大的力道让他整个身体都无法直立起来。所有人把他围了个严实,从他们的脚边的缝隙中,刘溪宾艰难地抬起头,看到依然一尘不染的一男一女。随着周围嘈杂的声音,宿星淮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里。“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这样令人失望。”刘溪宾下意识想怒吼,声音却嘶哑无力,耳边只有律师擦着汗不停地念叨劝他冷静下来。“溪宾,冷静!冷静!我们刚刚才说你认罪态度良好,请求减刑,现在还没走出法庭你就闹这么一出,这……先冷静一点好吗?冷静!”还让他的工作怎么进行下去啊!刘溪宾红着眼睛目眦欲裂,只能发出颓然的嗬嗬声。将刘溪宾制服后,这场闹剧总算结束,狱警严严实实地把刘溪宾押着走。直到走出大门,刘溪宾还回着头,目光死死地瞪着盛胥枝他们的方向。人群终于散去,终于结束了。盛胥枝裹了裹风衣,半响后转头注意到宿星淮的身影。“刚才谢谢你。”盛胥枝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虽然知道刘溪宾不会碰到她,但宿星淮这样的举动还是让她很感激。“都坐了一天了,我们一起吃顿饭吧。”宿星淮看着她的脸色说。“你需要吃点东西。”“也好。”盛胥枝想了想没有拒绝。“我请你。”隐藏在口罩下的唇角勾了勾,宿星淮加快脚步走上去,“好啊,下次我请你。”真正坐到餐桌前,盛胥枝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的饿了。今天一天都在庭审,到现在的晚餐时间,已经不想再提及刘溪宾的事情,偶尔只有刀叉碰撞发出的轻响,这一顿饭吃得沉默又轻松。直到餐后甜点端上来,盛胥枝看着那蓬松的水蓝色棉花糖,好奇道:“甜点这是……棉花糖?”宿星淮点了点头,“你最喜欢的,可以放心吃,不会胖的。”只是此刻在他们之间提起棉花糖,不由又有些微妙的感觉。就在这时,宿星淮夹起自己的那份棉花糖,它像圆咕噜的气球一样蓬松轻盈,宿星淮没有动它,而是把棉花糖放在水杯上。棉花糖从敞口的水杯落下,接触到杯中的清水,很快变得濡湿、融化,没过几秒钟,便消融在水中。盛胥枝不解地看着宿星淮,觉得他肯定要说什么。“上一次你跟我说过棉花糖的事,我就一直在想它。”没想到他还执着于这件事情,盛胥枝张了张口,轻声道:“这有什么好想的。”“后来我找到了答案。”宿星淮手指轻点在杯壁,抬眼看着盛胥枝。“你看,这杯水有什么变化?”天蓝色的棉花糖溶解在水中之后,如今这杯水也呈现一股纯清的天蓝色。盛胥枝眼睫毛动了动:“你想说什么?”“胥枝,我怕我今天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宿星淮依然看着她,“你说你喜欢棉花糖,因为它轻易融化,存在得就像没有存在过一样。”“但棉花糖从来就不是这样的。”宿星淮把那杯水往前推:“水的颜色变成了棉花糖的颜色,棉花糖消失了,并不代表它没有存在过。”“你看,它早已经融入其中了,还是改变了一些什么的。”棉花糖终会换成另外一种形式存在。它没有明显的体积和体重,但它就是那么真真实实的把人改变了。意乱情迷余下无言。将要离开的时候,盛胥枝站起来,“我要走了,你不用送我。”宿星淮还在位置上,看着她把外套穿上,毫不犹豫离开,苦涩的感觉不知从何说起,全身像被定住了一样,看着盛胥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盛胥枝到了一楼,夜幕繁星早已降临,草坪上的灯光将花园打得亮如白昼。沿着草坪的小路走了不过十几米,盛胥枝慢慢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身后。小楼被灯光映照得绚烂又梦幻,只在侧面的走廊,有一角错落的阴影。似乎有人站在那里。盛胥枝看了两秒,这一刻身边青草的芳香、遥远清脆的鸟鸣、胸腔中热血流淌声音相互夹杂着冲撞而来。她又迈开脚步,身影被逐渐茂密的林木掩盖。许久没有看向手表,时间的流逝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应该是过了很久吧,可是那该死的黑夜始终没有变亮,一瞬万年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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