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了秦忆穹的床,当不当泄欲工具什么的就不由江既疏说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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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忆穹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让他大张着双腿环着他的腰,掰开他的臀肉接着干。
很晃,江既疏在秦忆穹身上找不到支点,只能依靠秦忆穹的手托着。他的手抓着雪白的臀瓣,往中间红红的小洞里肏,托着秦忆穹的身体上下摇晃。
“宝宝慢点,要坏了、要坏了!”这个姿势完全不受江既疏控制,穴口红红地肿起来,被那根阴茎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大脑一片混乱。秦忆穹在“使用”他,轻而易举地抱着他操,像操一个充气娃娃或者飞机杯,耳边是淫靡的水声和秦忆穹的喘息,江既疏的阴茎跳动几下,眼睛上翻,再次被送上高潮。
射了几次已经有些稀,粘在两人的小腹上,江既疏的嗓子叫哑了,浑身无力,射精后敏感又疲惫。
而秦忆穹丝毫没有顾及他,按照自己的欲望换了个姿势接着操。
“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呜呜呜呜!”江既疏呜呜地哭,射不出什么了,小穴也被操肿了,全身上下哪里都很酸。
不知又被肏射几次,等到他在操弄中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秦忆穹才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他体内,满意地抽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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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是在秦忆穹的房间醒来的,全身赤裸,嗓子沙哑得说不出话,屁股里还夹着精液,一动就往外流。
“嘶……无情。”
手机上妹妹和朋友打了十几个未接电话,估计担心了他一晚上。
江既疏先给妹妹回过去报平安,又给朋友打过去。
“你俩……怎么样了?”朋友试探性地问。
“特别好。”江既疏一张嘴沙哑的声音暴露了昨天的激烈战况:“多亏了你的药,他好猛,在哪儿拿的,下次还要。”
“……”朋友半天没有出声。
“说话呀!”江既疏一边收拾自己一边笑:“是什么秘密的途径吗?赶紧告诉我,下次不用你跑腿了!”
“……是白糖。”朋友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
“什么?”
“……细白糖。”朋友斟酌语言,纠结地谴责道:“帮你别的我还可以,给人下药我干不出来!我给你的是白糖,你还真想干那种违法的啊!怎么可能!”
“白糖?”江既疏震惊地喊出来:“可是他明明……”明明那么有感觉。
“不说了,记得把小饭盒给我带回来。”朋友道:“别的都可以帮你,违法的你不准干。”
江既疏还在消化白糖的事情,半天说不出话。
春药是白糖。
所以,秦忆穹昨天的冲动、欲望,不是因为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