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空调开得很低,他的嘴唇有些凉,鼻息吐在江既疏脸上,暧昧得让人心惊。
分开很久后江既疏才敢喘息,嘴唇上也沾了唇釉,他咽了一下口水,用手摸了摸秦忆穹的胳膊,是冷的。
秦忆穹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睡着了也轻轻皱眉。
江既疏环顾四周,在柜子上发现了一条很小的薄毯,只够盖半身。
他蹑手蹑脚地拿了毯子,盖在秦忆穹身上,还好没把他吵醒。
起身时看见桌上放着水和药瓶,药瓶上标签被撕掉了,看样子秦忆穹是吃了药睡的。
江既疏没有放过这个机会,飞快地拧开瓶子倒了一片出来,药片在药瓶里发出碰撞的声音,他的心跳得很快,回头看到秦忆穹还在安稳地睡着,才松了口气。
拿了药片,江既疏仍然不舍得出去,蹲累了就跪在地上,身体伏着沙发。
这个姿势离刚好脸对着秦忆穹的皮带,他今天带的是一条纯黑的皮带,金属扣正对着江既疏的脸。江既疏看着皮带往下那里鼓鼓的起伏,忍不住伸手摸上金属扣。
金属被空调吹得冰凉,江既疏心里更烫了,一边观察秦忆穹有没有醒,一边去解他的皮带。
解开了。
他又咽了一下口水。
手指碰上秦忆穹裤子拉链的时候,终于被握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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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猛地一抖,和秦忆穹视线交会。
有些反常,秦忆穹看到他没有生气,甚至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是毫无感情地阻止他的手,自己重新把皮带扣好。
“这是你该负责的工作吗?”秦忆穹嗓音沙哑,带着凉意:“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好的宝宝……秦老师。”江既疏换了个称呼,看着秦忆穹的眼睛带着笑意解释道:“我看到这里裤子鼓鼓的,想帮您检查一下里面的东西,没有别的意思。”
秦忆穹坐起来,掀了毯子,收起桌上的药瓶道:“滚出去。”
“好的秦老师。”江既疏乖巧地点点头,随口问道:“是你放我进现场来的吗?”
秦忆穹淡淡道:“我不是第一天有私生,你也不是最后一个,这样干的人有很多,放你进来又如何。”
“有很多?”江既疏反问:“每一个你都狠狠操过吗?爽吗?还是说他们有人也操过你?”
秦忆穹的眼神更冷了,江既疏还想继续说,耳麦里导演在通知准备录制,他站起身来,恋恋不舍地拉开门道:“秦老师,录制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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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秦忆穹吃了药,脸色好了很多,状态却平静地过头了,整个人看上去少了些生气。
如果说以前镜头下是一株安静温柔的兰花,今天就是一株兰花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