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慢慢印上去,张嘴,深红的酒液从他唇缝中滑到舌齿间,喉结上下动着,吞咽,仿佛一场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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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会疼人,指打人很疼
趁人之醉
酒很烈,秦忆穹不常喝,苦得皱着眉抿嘴。
江既疏又赢了,接着问秦忆穹:“你微信号是什么?”
秦忆穹不说话,拿起杯子要继续喝酒。
“哎这你都不给!”钱余拦他的手,不让他再喝了:“小疏,我替他给。小气的!”
江既疏笑得眉眼弯弯,看着钱余从秦忆穹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在他面前人脸识别,解锁打开微信二维码,递到江既疏面前:“扫吧。”
秦忆穹沉默地瞪过去。
·
他的微信头像是一条猫尾巴,毛茸茸的很可爱,微信名字叫“禾”。
江既疏发了申请过去:“哥哥我是小疏啊,通过一下吧~”
秦忆穹的微信号就是手机号,江既疏一举两得,得意地咬嘴唇,在联系人里存上了“宝宝”。
又玩了几轮,红发男还是不肯放过他,一直用低俗的词汇问他。问他操人的时候水多吗,女朋友给不给口爆?
性欲就是这样,有时候越低俗的语言,越能激起人的欲望。
江既疏把靠在身后的抱枕抱在怀里,阴茎在裤子里硬得流水。
水多吗?之前那晚他射了好几次,高潮之后秦忆穹接着顶,把他顶得喷了一床。
秦忆穹给不给口爆……江既疏一直认为被人侵入口腔是很私密的行为,要张开嘴,最柔软的舌头和喉咙都被使用,被填满。他当然想使用秦忆穹的嘴泄欲,那舒爽程度应该不亚于纳入式的高潮,但大多数情况都是他跪在秦忆穹腿间吞吐,帮秦忆穹口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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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下卫生间。”江既疏红着脸出了包间,酒精把身体烘得很燥,热流一股一股往小腹冲。秦忆穹喝了酒后仰着头靠在沙发上,胸肌和喉结都看得清清楚楚,在他身边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意志力也太不坚定了……仿佛灌下了一种名为秦忆穹的春药。
江既疏在隔间里拉开拉链,双手握住已经硬得发疼的阴茎。龟头上的小孔直往外流水,粘液晶莹剔透拉成一条银线。
他把自己的水抹开用力撸动,没什么章法,只想赶紧发泄出来。手上动作很大,发出粘腻淫荡的水声。
偏偏在快射的时候听到了门响,有人进来了。
江既疏停在高潮前,马眼已经张开阵阵收缩了,咬着嘴唇难耐地握着阴茎。
那人没进隔间,就站在外面,“咔哒”一声按响了打火机。
江既疏不知道门外是谁,不敢套弄出太大水声,只能环住龟头慢慢上下摩擦。
高潮前的整根性器都敏感得要命,越是缓慢的抚摸,越能异常清楚地感受到刺激,快感强烈却积累得很慢,简直是一种折磨。
慢慢磨了两分钟,终于用力撸了几下咬着牙射了出来。
江既疏两腿发软,手上沾了精液,用纸随意地擦了胡乱拉上裤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