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忆穹的手又落下来,比上一次更重。
疼……脆弱的性器被扇得发抖,先是感到疼,疼之后是泛上来剧烈的爽,每次都刚好到达高潮的线,迟迟不给他高潮。
“嗯……”秦忆穹被他高潮前收缩的穴肉夹得仰头喘息,手上一次比一次重,身下也加快了速度,他也要高潮了。
江既疏龟头都被扇红了,淫水流满了柱身。一次一次到达高潮前又落回去,身上已经敏感得不行。
“求你了,老公,让我射吧!”他夹紧秦忆穹,嘴上换了称呼。
果然见秦忆穹摒住呼吸,腹肌收紧了。
“老公,老公射进来,一起好不好?”江既疏两只手去捉他的左手,和他十指相扣紧握,下身紧紧贴合,求道:“我们一起。”
秦忆穹又喘了声,难耐地皱眉看他,右手勾着江既疏性器上的避孕套环,往上一拽解放了他的阴茎。
“老公,射进来,呜呜……一起……”江既疏握着他的手,阴茎不受控制把精液喷出来,半透明的淫液飞溅在两人腹部。
“呃……”秦忆穹也被夹得到了高潮,往他屁股里狠撞几下,一股一股射在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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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屁股扇鸡巴边缘控制
醒酒
巨大的落地窗外灯火辉煌,已经凌晨依然霓虹闪烁。
秦忆穹从他体内退出去,坐在落地窗前点了根烟,酒醒了。
精液从江既疏后穴往外流,他的身体被操开了,小口红肿起来吃满精水,一时合不起来。
“舒服吗宝宝?”江既疏躺在床上张着腿问。
秦忆穹不答,看着窗外吐出一口白烟。
“宝宝,你对别人也这么冷淡吗,事后都不说话。”
“当私生前没做好被冷落的准备么。”秦忆穹淡淡地说,烟抽了一半了。
噎得江既疏一时没有接话。
“当私生又怎样?”江既疏先前那点委屈和愠怒又往上泛:“你的照片你的消息我好像一次也没告诉别人吧,谁都能跟能拍就你不能?只当你的泄欲工具还不开心吗?”
“那就当到底吧。”
秦忆穹灭了烟,起身朝江既疏走过来,胯间的性器已再次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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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江既疏从床上拽起来,扣住他的腰站在窗前,让他被迫撅着屁股站着被后入,面朝窗外,两手虚虚撑着窗户。
没有一丝遮挡,窗户擦得很亮,从里面俯视下去能看清街道上每个细节。
二十七楼,落地窗,江既疏双腿发软,想伸手向后牵着秦忆穹的手,被他躲了,连扶在他腰上的手都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