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某个地方……”
“…”shre盯着他,眯起眼睛。她就知道这家伙不会给她直白的答复,她得花些时间和他周旋一会儿了。
“rarias,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他的?”她轻声细语地问他。
“啊…你手下的那位间谍先生非常出色,issrova”他放下手臂,倚在座位的靠背上,“说实话,有人帮了我,而且,看样子,他技高一筹。”
“嗯?”她挑起眉,装作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他』?”
“呵呵,其实,issrova,我也一直很想弄清楚一件事…”他看了她一会儿,低下头轻轻笑了两声,“你到底为什么…要定位我的行踪?”
shre压低目光,右手抚上桌子,看着他。
“我想rarias…”她顿了顿,“你知道原因的吧?”
“难道说,只是因为我接手了ubrel和tricell的生意?”他的微笑似乎掺杂着些意义不明的嘲讽和戏谑,“是这样吗?”
“…”shre轻轻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在这间大到有些空旷屋子里漫不经心地走走停停,“直白的说,你的确抢了我的生意rarias…但是……”她背对着他,低头看着墙角的那个中世纪风格的花瓶,“我现在唯一关心的,是我的人。”
“…”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那女人。
“我是不是可以带他离开这儿了?”她绕到他身后,慢慢走进他,“放心,我仍然对你的生意一无所知,这很公平不是吗,rarias?”
“听上去的确是这样…”他语气平静,听不出有任何起伏,“但他已经看到的,或者…了解到的……”感受到颈间一阵冰凉,他微微停顿一下,“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呀,issrova…”
“…”shre皱起眉,她突然觉得这次的事情,似乎又一次比她想象中的要棘手。大脑飞速运转着,倘若现在就杀了这个男人,她不仅永远没办法知道o的下落,还有可能把自己困在这里……不,这可不是个好计划。
“这样吧,”男人缓缓站起来,转身正对着她,“介于你我之间还有些别的事情…不如你就暂且在这里等一段时间,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怎么样?”
“……”她看着他,却不能从他眼里读取到任何信息,似乎总是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把他们隔离开。透过这些云里雾里的言语,她也只能明白——这家伙另有意图。
“好。”她弯着眼睛微笑着。
正好。
两个持着各自算盘的商人…都会玩些什么?
chris·故人wesker,这个……
“所以,shre,”他将双手背在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可以把我的餐具放回去了吗?”
“……”她不自觉地握紧了藏在自己背后的那把明晃晃的银制餐刀。说真的,她其实很想留它做备用纪念品的,嘛,就是随时可以用来近战的那种……
chris·故人
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只能经历一次,一次而已,甚至,都不能预备……
从上次任务,他把那东西带回去之后,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看着那个放在玻璃壁橱里,自己三个月都不曾触碰的东西,chris终于放下了手里一直掂量的酒瓶,不怎么清醒地看着茶几上的烟灰缸。
“……”他差点忘了自己这几个月都在做什么。不过无所谓,反正,他也什么都没做。
他大概只是,和他脑袋中的恶魔斗争了几天。
比如,chris从没想过shre这女人会执着到让他发指,但她的确做到了。她真的,把那个疯子从地狱拉回来了。虽然,他隐约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知道了让那个混蛋起死回生方法……
“真他妈扯淡……”他摇摇头,咳嗽了几声,“我当初该阻止她的……”
wesker,这个已经让他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男人,正在给他造成第二次精神创伤,虽然,wesker本身也许并不知情。
正如他许多年前所说,杀了wesker,不但没有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反而让他更加焦虑。这种想法又一次开始在他的大脑里翻腾。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