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野猪终于被打死,萧长风运气逆天竟然一个人就打死了一头野猪,也正是因为他全程都是自己动的手,所以村里的领导层也都一致同意让他把野猪带回去卖钱。看到刘杰他们村里人都如此好骗,不对是好忽悠,也不对,是通情达理,萧长风决定把忽悠,啊呸,是通过讲道理把任务进行到底。空间里关于刘杰夫妻的因果现在已经变成了淡清色但却还没有全熟,萧长风心中猜测只要再把那个塌陷的木桥这个漏洞再给补上,刘杰夫妻立刻没有了身死的途径,所以他们的命运也就被彻底改写。可怎么把这个桥的事情跟大家说明白呢,跟他们说桥太老了有危险?这么说多半会被当成危言耸听。跟他们说要帮他们修桥?萧长风兜里比脸还干净,估计这村里就没有比他还穷的,这怎么修桥?靠吐唾沫修吗,说出去都不够丢人的。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把桥拆了,旧桥拆了就只能建新桥,这个桥不大,工程量也很小,估计很快就能被修好,新桥当然不会无故垮塌,华夏人又不是阿三,专门建了东西坑自己。可这事怎么说呢,直接说你们村里的桥有问题肯定被骂脑子有病,偷偷去毁桥倒是一个办法,可天下间就没有不漏风的墙,要是被村里人知道是他把村里的桥给偷偷拆了,估计很多人会跟他拼命,要知道挖坟掘墓,断桥毁路,杀人放火这些自古以来都是最最最让华夏人接受不了的案件。那就没办法了吗,当然有,正路走不通就走邪路,这个年代的人别的特点萧长风不一定知道,可封建迷信却是非常普遍的,所以萧长风准备冒充一回“大师”。跟刘队长和村长支书他们都握了手,萧长风用一种倨傲的姿态对三人说道:“感谢大家能这么通情达理,我很高兴能帮了村里的一点小忙,咱们村里的人都太好了,看在合作这么愉快的份上我要不给你们打一卦吧。”“打卦?你还会算卦?”萧长风一脸煞有介事的点头道:“我们家祖传的手艺,以前我们家祖上是辽国的贵族,我们家就是专门负责给国家和达官贵人算命看相做风水堪舆,今天我在山上的时候看了一下村里的方向,村里有气不顺呀,怕是有堵了气运的地方,我给你们免费打一卦,你们自己疏通了就完了,怎么样,我们家早就不干这行了,折寿,我给你们打一卦试试?反正就算不准你们也不会少块肉。”村里人都一脸好奇的看着萧长风,刘队长他们还看向了刘斌,就连刘杰都好奇的看着他,刘斌连忙摇头道:“俺也不知道他还会算卦,不过他确实姓萧,他叫萧长风,他是从外地来的,不是咱们这块的人。”得到这个答复,其他人还没说话,就见村长说道:“小兄弟你打卦需要用到什么东西吗。”“什么都不用,我掐指一算就行,今天算是破例,以后我也不打算给人算了,你们村子这个问题也不算严重,用不着太多东西。”说完众人就见萧长风右手拇指在其他手指上一顿乱掐,他手指的动作非常快,其他人根本看不清他到底掐的是手指哪个部位。后来右手不够用他又开始用左手掐,两只手边掐他还念起了口诀:“寻龙千万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后面还有许多其他人都已经听不真切,可现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神神叨叨的搞封建迷信还是挺吓人的,再加上旁边放了那么大两个死猪,两口大锅里还冒着腾腾的热气,一股凉风吹来,一时间许多胆子小的人心里都开始惴惴不安起来。口诀终于断了,只见萧长风说道:“水上枯木做路,有路断人亡的时候,你们村里有个老木桥?”刘队长惊讶道:“俺们村有两座老木桥,你说的是哪座?”萧长风惊讶道:“两座?我再算算。”口诀与手诀又快速的动了起来,又过片刻,萧长风突然问刘杰道:“那桥你走的不少,你家地头离木桥不足百步,那个桥在哪,带我去看看。”刘杰看看萧长风又看看别人,没由来的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再看刘斌,刘斌道:“你们都是今年村里新分的地,我都不知道你的地在哪里。”刘杰咽了一口唾沫重重点头道:“我有几亩地在小南河边上,去地里刚好要经过木桥,我这就带你去。”刘杰前面走,萧长风把身前猎枪递给万芳,提着十字镐就跟了上去,他一动,刘斌,万芳,刘杰的妻子,刘队长,村长,支书,还有许多村民都跟了过去。刘斌的地离村里可不近,足有二里多远,当刘斌停在桥边,许多人都跑过去看,甚至有许多年轻人在桥上跑来跑去以显示自己胆子大。这座桥跟萧长风在空间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刘杰和李桂芝就是因为这座桥垮塌然后掉入洪水中被冲走淹死的。这么多人都上了桥,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萧长风,他们好像在说这座小桥好好的呀,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萧长风还记得木桥垮塌的位置,从画面中看应该是木桥垮塌是因为根基腐朽导致,转头对刘队长说道:“让大家都上来吧,我去敲几下,别塌了伤到人。”没有人出声阻止萧长风的动作,要知道要修一座桥非常困难,哪怕是最简单的木桥,只要用到了建筑结构,就不是几个人可以轻松破坏的了的,平时拆桥怎么拆,这种小桥可以放火或者用机械,再大一些的就必须用到炸药了。初冬的河面虽然还没有结冰,但直没入小腿的河水依旧冰冷刺骨,萧长风照着记忆中垮塌的位置找到了最下面的两根承重柱。只见萧长风举起十字镐狠狠的冲着承重柱砸了下去,一镐下去碗口粗的承重柱直接飞了一半出去,这根外边完好的木头已经糟透了。:()黄金年代,我靠文娱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