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就是：“你怎么能打他呢？你打他干嘛？”
话说完，宋妍就后悔了，但她还是想不通，李越为什么要打程潇年，她这几天一直担心事情的后续发展，却没想到，结果完全超出她的心理预期。
话音落下的同时，宋妍看见李越的睫毛随着这句话轻微扇动一下，她没去管，她现在只觉得李越打的不是程潇年，打的是她的饭碗。
“宋妍，你是傻逼吗？”李越一字一顿说道。
“……”
李越目光灼灼，他冷笑道：“你就眼瞎成这样？找这种人做你男朋友？”
“你不傻逼你去多管闲事，”两人算是彻底撕破脸皮，宋妍胸口起伏得厉害，她声音有些颤抖，但仍旧狠狠说，“还有，我找什么样的人做我男朋友不用你管。”
“我傻逼？我多管闲事？”李越笑容放大，表情有那么几秒的空白，他干笑几声。
宋妍心里很难受，两人为什么要闹得这么不愉快？
明明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李越愿意屈尊降贵帮她，她怎么可能不感谢，她都计划着将她客套说出的请客吃饭落实。
她甚至在网上搜索附近哪家餐厅好吃。
但现在，两人像刺猬一样的互放狠话。
宋妍说不出现在谁对谁错。
如果，两个人的关系向着恶劣方向发展，只能说两个人都有责任，而不是哪一个人的问题。
她想，她和李越是天生的仇敌。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电话还没挂断。
男人自嘲道：“傻逼才会帮你。”
“……”
宋妍很长时间都没能平复心情。
她很少与人交恶，像这样的争吵，她几乎从未与人发生过。
倒不是她一路走来有多么顺利，只是很多时候，宋妍都觉得没有必要，但不知为何，在面对李越的时候，她总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但很快，宋妍就恢复了理智。
她为自己的语不择言感到后悔。
她实在不该指责李越。
那晚若不是李越的及时出现，估计她还要被程潇年拖住很长时间。
——
宋妍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浪费太多精力，她决定收起胡思乱想，专注于工作。
整个六月不剩几天，她又陷入了银行人的生理阵痛——季末焦虑。
接下来的几天，宋妍完全沉浸于工作，白天各种跑营销，晚上做完案头工作都快要凌晨。
对于这些日常工作，宋妍还算得心应手。
而最让她感到棘手的是中信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