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你生气了？”
宋妍没搭理他，她只想回家吃冰，而不是回家喝水。
“因为我帮你拒绝他？”
宋妍没说话，往回走。
李越跟上来：“你真生气了？”
“……”
“他未必是真喜欢你，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你还当回事了？”
——
开车回家的路上，宋妍想什么时候请周琛吃个饭。
考虑到时间太晚，她决定第二天一定登门拜访。
宋妍刚停好车，遇见了李越。
他走在前面，慢悠悠地，像是刚下班的样子。
宋妍从后面打了招呼：“这么晚？”
李越回头，问：“你怎么这么晚？”
“嗯，前段时间有点工作没处理，今晚加了会班。”
宋妍说的是前段梅雨季节。
两人沿着路往家走着。
进电梯的时候，宋妍接到了周琛的电话。
周琛保持着一如既然的客气：“学妹，什么时候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宋妍觉得挺巧的，她这边刚想着要请周琛吃饭，没想到她还没开口，对方就提出来了。
宋妍附和：“可以啊，周总什么时候有时间。”
“什么周总周总的，就叫我学长，搞得那么生分，还是说你还没想起来我是谁？”
“哪能啊学长，”宋妍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旁边的李越，后者一脸淡定，正按着电梯楼层，宋妍，“毕竟是一个高中的。”
“行，那就说定了，明天我来安排。”
宋妍放下手机的时候，听到李越说话：“谁啊，大半夜的约饭？”
“一个高中学长。”
宋妍想起，前段时间提起周琛的时候，李越一副完全没有印象的样子，所以，她也就没再提周琛的名字。
两人出电梯。
李越走在前面开门：“高中学长？我怎么不记得你有什么高中学长？”
“其实也没什么交情，他非喊我学妹，我也就顺着他的话罢了。”
李越回头，单挑眉问：“叫什么名字？”
“就是周琛，前段时间问过你的，你说不认识。”宋妍边换鞋边说。
“那孙子，”李越换好鞋了，他站直身，嘴角一扯，“你要跟他出去？”
李越的语气透着些难以置信。
不知还是对宋妍，是对饭局本身。
宋妍没跟他掰扯，她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盒牛奶。
喝一口后，她才悠悠道：“嗯，他是我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