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再抬头的时候。
李越已经出现在了厨房门口。
他头发还湿着，一看就是胡乱擦的，一套家居服也是随便套在身上。
他双臂环胸，眼神上下审视：“你搞什么？”
宋妍双手攥紧水杯：“我……”
“你看到多少？”
宋妍小声抗辩：“我什么也没看到。”
宋妍握着水杯的手微微用力。
本来确实是没看的，她迷迷糊糊的，以为水声是楼上的邻居在洗澡，。
谁知道李越突然骂了句脏话。
他声音不算小，然后她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
宋妍家的浴室是做了干湿分离的，淋浴部分用了钢化玻璃单独封起来，虽说玻璃上起了水雾，但毕竟是玻璃，哪能什么都看不见。
宋妍今天没喝多少，属于刚上头微醺的程度。
只是酒精加上刚刚睡醒，所以整个人处于朦胧的状态。
距离丧失意识还差很远。
宋妍看不太清楚，毕竟总共也不过两秒的时间，加上水蒸气缭绕。
她貌似看到了李越的上半身，没想到，他平时看着挺瘦的，身材却那么健硕，胸肌腹肌都依稀可见，属于脂包肌的那种。
宋妍当然不能说出来。
她抱着水杯又喝了一口水。
宋妍一脸红晕。
李越眯眼看着。
过了半晌。
李越突然没正经起来，“宋妍，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宋妍：“？”
李越有点冤枉起人来不偿命，他悠悠说：“处心积虑……想看我的□□。”
“处心积虑？”
李越轻笑了医生：“不然呢？你怎么解释你刚刚的行为？”
宋妍觉得李越挺没良心的。
她也算是收留了李越，在宋妍的理解里，就算她收留一只流浪狗，流浪狗也会冲她摇尾巴吧。
先不说李越完全没有感激她，但至少也不能冤枉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