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宋妍并没有看他。
她只是机械地点点头，然后面无表情上了车。
李越睫毛动了动，他把安全带扣好，关上车门后，李越在车边站了好一会。
直到旁边的车按了喇叭，他才反应过来。
李越绕过车头，上了车。
一路上，宋妍都没有睡觉。
她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动物，直愣愣地睁着眼，却不知看向何方。
——
很快，汽车开到了小区。
停好车后。
李越绕到副驾，松开宋妍的安全带，然后去牵她的手。
好在她只是不给反应。
对于李越的安排，她完全顺从。
就像一个听话的，完全不设防的小孩。
他曾评价她嘴很硬，遇到所有事情都不会跟身边人说，更不会向别人求助。
李越很讨厌这样的宋妍。
他希望她能像别的女孩子一样，可以软软糯糯地撒娇。
对他能够跟其他人不一样。
但现在，宋妍终于软软糯糯了。
李越却又希望她能回到以前。
可以和他龇牙咧嘴，可以和他据理力争。
……
两人一路走着。
出电梯的时候，李越选择右拐，回到宋妍的家。
对于宋妍来说。
在熟悉的环境中应该更有安全感。
他的指纹还在。
开门之后。
李越轻声细语哄着：“小九，先换鞋好不好。”
“……”
宋妍并没有动，她像一个木头人一样，整个人僵硬着。
李越蹲下身，自己换好鞋后，又把宋妍的拖鞋找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李越把宋妍放到了沙发上。
他蹲在她的面前：“小九，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