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源赖光即将按捺不住想要主动去找茨木童子兑现承若后,酒童子被五花大绑的扔到了源赖光的屋里,不等源赖光询问缘由,送酒童子过来的大妖便没了踪迹。地上的酒童子蠕动着身体靠到源赖光的身上,可怜兮兮的说道:“光光!快给我松绑,我好惨的!那个妖怪简直是魔鬼,!不给我饭吃还不让我见光光!”源赖光被吵的头痛,他踹了酒童子一脚,按住了鬼切想要拔刀的手。“说吧,需要我怎么做,无论怎样的事情我都会配合你。”酒童子闻言收起了脸上夸张的表情,盯着源赖光的眼睛在发着光,脸上认真的吓人。“什么事情都可以?”“都可以。”“不会反悔?”源赖光皱眉。“不会反悔。”作者有话要说:源赖光暂时不知道自己不是源氏夫妇亲生的。降临“鬼切,守在门外,天亮之前任何人都不要放进来。”“主人”鬼切还想说什么却被源赖光的一个眼神制止了。“我知道了。”他神色黯然的垂首。鬼切出去之后屋内只剩源赖光和酒童子两人,酒童子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只是别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却反倒开始安慰起一脸平静的源赖光。“光光,不要紧张,我会很温柔的。”“温柔?”是需要先帮自己恢复双腿,然后再进行成年的事情吗?源赖光挑眉,心中存了疑惑,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源氏的少主是朵高岭之花,这不仅表现在他不易亲近的性格之上,高高在上的地位拉开了与源氏族人的距离。就连仰慕他的人也只能时常注视着他背影聊以慰藉,更别提再深入的事情了。他于男女之事上也如山巅上的花朵般纯白,那些带有暧昧的话语到了他的耳中也总能解读成其它含义。身为源氏的少主,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解读那些隐晦而暧昧的话语的真正意思,以至于源赖光对于那方面的事情如纯白的纸张一样洁白。源赖光解了酒童子身上绳索,酒童子便如粘牙的糖般粘了过来,尾巴尖还贴上了源赖光的尾巴,勾勾缠缠的逗弄着对于源赖光来说十分微妙的靠近末尾的位置,比对人类时的形态大概是脚踝或者是小腿的部位,他不知道被触碰到为什么会感到如此别扭,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让酒童子触碰到那里,天青色的蛇尾拍开了较之更为深沉的另一条,酒童子却不死心的又缠了上来,似要整个人都缠上源赖光的身体。磨磨蹭蹭,黏黏糊糊,大江山的鬼王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若不是顾及自己的形象,大概还会撒泼打滚,哭天抹泪,手段拙劣的像是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但这个孩子会为了得到“糖果”不择手段。源赖光托住了酒童子的身体皱起了眉,这已经是他见到酒童子起不知第几次皱眉了,对方似乎十分热衷于肢体上的接触,而这恰恰是源赖光感到不自在的源头,他与人相处时总是习惯于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源于他冷淡的性格与后天所被教导的礼仪。但这样的习惯在见到酒童子后却被接连打破,不愉之外又觉得无可奈何,不知出于怎样的原因,他对酒童子的包容度似乎比旁人高上许多。但这并不代表酒童子可退褪下他的衣物肆意触碰他的身体。源赖光抓住了酒童子的手,他的衣襟已经在那双手的拨弄下彻底散开了。“你在做什么?”酒童子表现的比源赖光还要不解,狭长的眼睛微微瞪圆了些,翻动手掌握住了源赖光的手腕,他俯身凑向源赖光,在滑下的发丝触碰到源赖光白皙的脸颊时才停了下来,火热的气息喷打到源赖光的鼻尖,他的眼中含了戏谑的笑,说道:“做什么?当然是做可以成年的事情喽,光光不会是对这方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吧?”源赖光仰头错开了酒童子的鼻息,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疑惑。“我该知道什么?”酒童子愣了一下,随后他突然拍着源赖光的肩笑了起来,笑声很大,震颤着源赖光的耳膜。源赖光却只感到莫名其妙,心底微妙的升起了一丝恼火,妖怪的嘲笑显露出他的无知,这种好似全世界都知道就他不知道的遭遇让他茫然之余又觉得羞恼。他不知道酒童子在抽什么风直接甩着尾巴把赖在他身上的酒童子拍飞了。酒童子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他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无所谓的再次拖着尾巴扭着腰粘到源赖光的身上。“没关系的,光光不会的我都会教你,我可是恶补了很多那方面的知识,绝对会让光光舒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