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超听明白了刘氏所要表达的意思后,他就笑着回应道:“母亲,您应该也知道,人民军既不属于大明国朝廷的私有财产,也非咱马家可以随意驱使的奴仆。作为这支军队的最高统帅,我绝不会对麾下将士的生死视之不理。同时也决不会容忍,人民军内部的将领之间狼狈为奸,将管辖范围内的老百姓当作低贱的仆人去看待。”“老五,你不但是济南马家的一家之主,将来也必定会成为这神木马家的当家人。想当年,你刚创立黄埔学校的时候,整日里与学员们一同摸爬滚打,身上穿着相同的粗布衣裳,一同起居饮食。在统领人民军北进的征途中,你也亲自背负着大竹篓,凡事都能做到身体力行。娘早就看出来了,你比你父亲更有带兵能力,一定能赢得人民军将士们发自内心的拥戴。正如王先生所言,你对部下将士的爱护,就如同爱兵如子的白起再世;又似是身先士卒、勇猛无畏的飞将军李广重生。但你心中的雄心壮志,却远比他们那些古人宏大高远……”此时,静坐在一侧聆听的马莲,仿佛嗅出了母亲言辞之间所隐含的深意。她那双灵动而澄澈的大眼睛微微一眨,目光先是落在了正专心倾听的马超身上,接着又扫向了身旁的马龙和马虎两兄弟。当马虎与马莲的视线交汇的一刹那,他立刻就领悟到了刘氏话语背后的真正含义,于是急忙伸手拉起仍然一脸迷茫的马龙,开口说道:“二娘,您就放心吧!五弟如今是咱们马家的顶梁柱,今后我和二哥,一定会诚心诚意的听从他差遣。以后在人民军中,也会时刻以五弟作为学习的楷模,努力上进,绝对不敢去触犯任何军纪法规。争取能像五弟那样建立功勋,光耀门楣,不给咱老马家人丢脸抹黑。”“好孩子,二娘自然是信得过你和龙儿。”刘氏微笑着回应道,那笑容里满是欣慰和赞许。她话音刚落,便又将目光投向了马超,显然是在向他征询意见。“娘,关于给二哥和三哥寻觅职务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但我觉得,还是应该先安排两位兄长,去黄埔军校进修两年时间比较妥当。等两位兄长完成学业之后,二哥可以编入第一师的骑兵团担任排长;三哥可以安排到工程兵师团,出任排长一职。这样一来,既能让两位兄长得到更系统全面的军事培训,同时也有助于他们在各自擅长的领域发挥所长。等以后两位兄长有了些许战功,我一定会论功行赏,将两位兄长招致身边委以重任,佐助我共同参议军政要务。”马超如此安排,一则是满足刘氏对年轻后辈们的关切爱护之心;二则也是说给马龙、马虎这两位自家兄长知晓,让他们对自己的未来也都能有一个好的规划。可他话音刚落,便瞥见两位兄长脸上的神情颇为不安,仿佛自己方才所做出的安排,并不符合他们的预期一般。马龙为人性格豪爽,也向来心直口快,于是他率先开口说道:“五弟,行军用兵之道,早些年咱爹也曾经教导过咱兄弟。像排兵布阵,骑马射箭,刀枪剑戟,我不敢说样样精通,但也绝对不会比别人逊色。依我看,就没有必要再去学堂学习了吧?”“二哥,咱们人民军是一支装配热武器,具备远程打击能力的现代化军队。绝非昔日那种,仅凭肉搏拼杀之勇的旧式军队所能比拟。不接受正规系统的专业学习,势必难以契合人民军崭新的治军方略,在疆场上也无法施展出这支劲旅,无坚不摧的强大战斗力。身为一军将领,稍有差池就会导致众多将士血洒疆场。待到战事结束之后,我们该如何去面对那些痛失袍泽的将士?又该如何面对那些,日夜祈盼着亲人平安归来的父老乡亲?”马超面色凝重的为马龙解释,眼神中透着严肃与坚定,因为他想起了保安州一战。自己在战前轻敌,在战中畏敌,再战后更是后悔不迭,战场上的那一幕幕场景,就如沉重的石块压在心头。可马龙却浑然不知马超内心所想,依然固执的说道:“五弟,你也知道哥哥我向来对舞文弄墨提不起兴趣,一看到书本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字我就瞌睡。你不如就让我去骑兵团当个普通小兵吧?上官让我咋干,我就咋干,如此一来既不让你左右为难,又能成全我冲锋陷阵的心愿。”“老五啊!你二哥自小就不:()欢喜鸳鸯,决战大明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