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去走走。”“好吧!我们就到草坪逛逛吧!”张毅起身去开门,不料门已被反锁,打不开。“他妈的,真把我们当动物了。”张毅骂了一声,使劲在门上踢了一脚。“那就算了吧!”王思敏说。“看样子,他们不会放我们走了。”“不放,就跟他们拼了。”“拼什么呀!你一人能拼几个。”“总不能让他们这样关着啊!”“别说了,看电视吧!美利坚的新闻还是可以的。”王思敏打开了彩电:“张毅,别站着了,看电视吧!”电视里,美国记者在采访从越战回国的一位退役多年的老军人。“美利坚真的了不起,把侵犯越南作为一种光荣来教育自己的国民。”王思敏说,“这就叫超级大国。”“若干年以前的越战,不知有多少越南人成了美国的炮灰,但美国似乎也没有占着多大便宜。”“这不是吗?”王思敏说,“美国到处惹是生非,我认为是自讨没趣,二战期间,被日本袭击了珍珠港,打朝鲜也被撵了出来,海湾战争,萨达姆不买美国的帐……多没面子。”“我看美利坚从1776年脱离英国而独立到现在最多200年的历史,就因为好战,它的星条旗从大西洋也插到了太平洋岸,930多万平方公里还不知足,还想把所有国家变成它的殖民地……”“但是,正因为好战,未来的美利坚绝对要遭众多国家人民的怨恨,最终落得个分崩离析,亡国的时候……不看这个台了。”王思敏狠狠地换成了一个文艺频道,里面正好在播放“猫王”的专辑。猫王身穿喇叭裤,双手挥舞着吉他,唱着歌,就象喝醉酒的人,东一脚西一脚,而且双脚在不停的抖动,一头卷曲的长发怪异之极,随着猫王的狂舞,台下观众也跟着他发狂。“思敏,你知道吗?”张毅说,“克林顿任阿肯色州州长前,就一直留着摇滚歌星猫王的发型。”“这发型好难看哟,你听谁说的?”“吉姆奇斯教授说的。”“太难看了。”王思敏说,“不过,美国人怎么这样崇拜猫王?”“猫王叫艾尔维斯阿龙普雷斯利。”张毅说,“好象是1935年1月8日生于美国密西比州东北部一个贫穷的农村,父母都是穷人,就他一个独儿子。”“没想到你还对猫王这么清楚。”王思敏也来了兴趣。“猫王,青少年时干的都是脏活、重活、苦活,离开家乡到处漂泊,直到18岁时,在孟菲斯太阳唱片公司以一曲怨曲《没关系》一炮走红在该年度的美国乡村音乐排行榜上名列第三,开创了美国流行音乐的新潮流。”“哦,这猫王,还真不错嘛!”“《没关系》一炮走红后,猫王一夜之间从穷孩子就成了富翁,他9年拍了二十七部电影,在好莱坞每部片酬100万美元。”“喳——”王思敏惊呼起来,“那猫王现在在哪儿。”“猫王死了,42岁时死的,也就是在1977年8月左右死的,据说是猎王跟普利西拉结婚后不如意,普利西拉离开了猫王,猫王就自杀了。要见猫王你只有去田纳西州格雷斯兰大街找他了。”“你快细说。”王思敏说,“说详细一点。”“好吧——”张毅正待往下说,只听见一阵开锁的声音。“有人来了,不说了。”“会是谁呢,难道是玛丽回来了?”门开了,是安达,紧跟着安达进来了一个美国男人,大约三十来岁,高大魁梧,一袭灰西装,戴着一顶黄色礼帽,很帅气。“这就是你们今后的顶头上司,科学研究所所长约翰杰克逊先生。”安达毕恭毕敬地把约翰杰克逊介绍给张毅、王思敏。“你好,杰克逊所长。”“你好,杰克逊先生,见到你很高兴。”张毅、王思敏出于礼貌,还是很热情地跟约翰?杰克逊握了手。双方相继都坐在沙发上,面对面的。安达笑了笑:“你们两位考虑得怎样了?”王思敏说:“安达叔叔,你说什么呀?”“就是留在美国的事呀!”安达说,“我专门把约翰杰克逊所长都请来了,你们见见面,对今后工作有利,还有什么也好当面谈。”“这没有什么谈的了。”王思敏看了看张毅,“你说呢?张毅,美国,我们是不想留的了。”“是呀!安达叔叔,杰克逊先生。”张毅说,“请原谅,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我们还得回中国。”“你们中国有什么好?”杰克逊发话了,“你们中国给你们什么待遇?”“中国是我们的家,回家就是非常好的待遇。”王思敏说,“我们自己什么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