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敏说:“他们是男人,我出去比你们去好。”张毅说:“好什么好,不行,你不能去,就是我去也不能让你去。”张毅急了,在他心里,王思敏比什么都重要。王思敏听了,心里也很感动,那对张毅潜在的憎恨,要少一些了,不由看了张毅一眼。张毅感觉到了心里一热。玛丽说:“这样,我来想想办法。在杰克逊眼里,我还是比你们重要,请你们相信我,我一定回想办法让你们出去的。”“玛丽,谢谢你,我知道,”李君拥着玛丽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也请你原谅我们以前对你的成见。你已经帮了我们的大忙了。谢谢你!我们也相信你。”玛丽笑了,泪水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那是一种被误会后的解脱的眼泪。“只要你们相信我就行了。”玛丽说,“我猜,杰克逊,现在还在想着你们呢,我们一定要尽快行动。”“你说的是,”李君十分高兴,“他一定睡不着,我们还怕什么呢?”王思敏突然站起来说:“你们别说了,快把几个监视器的境头遮了。”王思敏拿出餐巾纸着了水分别贴在里外屋里的监视器镜头上。玛丽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屋里到处看,又在各种家俱上上下下又摸又看,最后在茶几下摸出一个窃听器:“我们好大意,差点误了大事。大家再四处找找看,还有没有。”李君、张毅、王思敏、玛丽分头又寻找,王思敏又在里屋的床下找到一个窃听器。张毅说:“把它砸了。”“不行,给我看看,”李君接过一看,“不要紧,这是录音式窃听器,要是传音式窍听器就糟了,我把它的录音删了,再让它不能录音就行了。”李君对这方面本来就是个行家,他弄了弄窃听器,又递给张毅。“把它们分别放回原位。”“我是说,每天早、中、晚都有人来打扫卫生,原来是为了这个东西。”李君笑了,“还是玛丽聪明。”“我怎么赶得上你们,”玛丽也笑了,“还是快把监视器镜头的纸拿开,几分钟不能恢复,监控中心的人员马上就会赶来。不要惊动那些魔鬼。”王思敏和张毅飞快地取下了粘在监视器上的纸。李君说:“我们得想个法子出去。”正说着,有两个蒙面持枪男人进来了,东张西望,在几间屋上上下下巡视了一遍,又满脸狐疑地出去了。他们四人相视而笑。“这伙人来得好快。”“这里面是不能说太多的话了。”玛丽站起来说:“如果大家还认我这个同学,我倒有一个主意,能让大家逃出去。”“你怎么还说这些?说吧!”李君看着玛丽,“我相信你。我们都相信你。”王思敏说:“我相信你。”张毅说:“我相信你。”李君、张毅、王思敏、玛丽八只手掌重叠在一起。玛丽说:“我让杰克逊帮我们逃出去。”“行吗?”王思敏问,“杰克逊靠得住吗?”“我自有办法,”玛丽说,“只不过出了f小区后,请你们留他一命就是了。”张毅说:“只要他给我们解药就饶他。现在是我们要他饶命才对呀。”李君说:“你说吧。只要他听话。”当下,玛丽把自己的想法给李君、张毅、王思敏如此这般地说了。大家一致认为只有走这条路了。李君说:“现在也只有你还能够出入,他们好像不会对你怎样,不过你要加倍小心。”“那我就去了,你放心,他们需要我呢,不会害我的,”玛丽说,“还有很多事以后再给你们解释。”“那就好!”李君说,“玛丽,你自己保重,我们等你的好消息。”“请你们放心。”玛丽吻了一下李君,给大家拜拜,走了。看着玛丽走了,李君心中一阵惆怅,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直困扰着他,他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唉!”“怎么啦?李君,”王思敏关切的问,“身体不舒服。”“没什么,”李君摇了摇头,“哦——张毅、思敏你们过来,我有话对你们说。”张毅、王思敏走过来,靠近李君坐下。李君说:“张毅、思敏,你们之间的事也该有个了结,不然都痛苦。”“李君,张毅他……”王思敏一拎起张毅和她之间事,就心里一酸,眼圈一红,泪几乎要流出来。“思敏,刚才无暇过问你们的事,”李君说,“这两天张毅都把你们的事对我说了,我有几句话,不知你愿不愿意听。”张毅摸摸头:“你说吧!”对于王思敏来说,李君说什么她都愿意听,她爱李君,这是她心灵深处的最大秘密。尽管李君今生今世不可能成为她的人,但这种情愫一直让她珍惜。她对李君的那一份爱是永远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