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兴许是听到我遮掩不住的哭腔,谢言停了手上的动作,不再解我的腰带,却抚上我眼尾。修长的指尖沾上我的眼泪,他放进口中细细品尝,随后又冷冷道,“小骗子的眼泪,不可信。”他将我的腰带解开了,又用它们绑住我的双手,我哭得岔了气,喘疾来势汹汹,我不停挣动着手腕,胸腔处的呼吸像被瞬间抽空,心脏疼得像要炸掉。我想喊谢言的名字却喊不出,眼泪流个不停,意识朦胧中,我竟忽然明白了谢言口中的“骗局”。在谢言眼中,我就是用肤浅的喜欢强势地侵入了他的生命,却又在看见他的种种不堪后,害怕地想要退出。可是我根本没有想要退出啊。几乎是从我一开始汹涌的喘息,谢言便停下了一切轻浮的举动,他将头从我肩上抬起,果断地将我抱进怀里,疾步走进了寝殿,以嘴渡水,稳住了我的呼吸。等我呼吸逐渐平缓,他才将手掌从我背上拿开,又解开我手上的腰带,将我放在了软塌上,一番动作如行云流水,明明带着小心的安抚和照料,但他却对我说,“滚。”我瞬间怔住,不知如何反应,谢言却快我一步,从我眼前转身离开。明明他才是寝殿的主人,也是他让我滚的,最后走的却是他。等我回过神来,只能见到他些许狼狈的背影,我又想起宴席上他的背影,寂寥,孤单,如同被全世界抛弃。我想起他幼年时的遭遇,才豁然想通,谢言的确曾被世界抛弃,可是我来了,为何还要让他这般伤心!我真不是东西!我几乎是跑了过去,伸手用力地抱住他劲瘦的腰,将脸埋在他背上,声音都带着颤,却很坚定,“谢言,你别误会我,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不知为何我一遇上谢言,便格外容易掉眼泪,就如同现在,我一边流泪,一边跟他解释,“我没觉得你是狗,我只觉得心疼地要命。若我能早些认识你就好了,我会对你好,特别好,宇宙无敌好。”“我真的好喜欢你,不论你以前做过什么事,我都喜欢。我没有骗你,也没有言而无信,我会一直喜欢你的,你别赶我走。”“我不会滚的,你别怕。”“我要一直缠着你,直到你喜欢上我,我要做你的太子妃,再做你的皇后,我们一直在一起。”“如果你真的想做刚刚那样的事,我也是愿意的。”从我抱住谢言的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他背脊僵了一瞬,他并未回头,我却知道他很认真在听,等我将衷肠诉尽,谢言依旧没有任何回头,我只能厚着脸皮转到他身前,去看他的神情。他依旧是居高临下很傲慢地看我,因为异族血统,他的眼窝很深,灰瞳很深邃,低头看我时,便有几分不近人情,有种轻蔑之感,我不敢与他计较,只能将视线落在他处,却骇然发现,谢言的耳朵竟然红了。作者有话要说:小受只是喘疾发作哈,衣服完好,攻就亲亲了脖子以上的位置,其他什么都没有,审核大大不要误会噢。“我会自己走”因为我爹的缘故,我自幼虽过于娇惯,却十分懂得那些撒娇耍赖哄人的小把戏。我没有点破谢言微红的耳朵,而是如猫一般窝进他怀里,环住他劲瘦的腰,轻轻地用脸去蹭他硬邦邦的胸膛,声音都忍不住放软,带着轻哄的意思。“谢言,你可以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吗?”“我如今才发现对你的了解太少太少了,作为你最真诚的追求者,我觉得我应该了解你更多。”“你可以告诉我吗?”我一边说得轻轻,又狡猾地拿眼睛去看谢言的神情,他此时神色全然褪去了刚才的阴鸷乖戾,灰瞳沉静,像暴风雨过后的海面,波浪不惊。当我们视线对上时,谢言的瞳仁微动,眸色变得幽深,修长的指尖抚上我说个不停的嘴,在我唇上留恋不去,像是爱抚,又像是亲昵的暗示。就算是这种级别的轻抚,也让我耳朵发烫,我看着谢言朝我缓缓低头,大拇指在我唇侧磨挲,他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这次的吻与先前的粗暴不同,像是带着某种愧疚的补偿,谢言先用湿润的舌尖轻舔我唇上被他咬出的伤口,尔后又诱使我慢慢打开嘴唇,他的舌头钻了进来,强势地扫过我口中每一寸,如同野兽对领地的圈占。我有些喘不过气,谢言也不放过我,他长臂一伸一抬,便轻而易举地将我托起来。我突然被抱起,只能慌乱无措地用双脚盘住他的腰,以防自己掉下来。这样被托起后,我便比谢言高一些,只能低头去吻他,我的舌尖被他咬得酸痛,整个身子腾空着,很没安全感,便用双手牢牢圈住他的脖颈,双腿也使劲地缠住他的腰。更羞人的是,谢言的手还放在我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