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听余谦说了些什么,林白指着余谦的鼻子不停的骂。“你!你歹毒!你亏心那你!”“你是好人吗?你凭什么问我?我干嘛就得告诉你?我跟你过这个吗?”“你死不死啊你!”好家伙。被林白这么一通骂,余谦都被骂懵了。“我招你啦?”林白背过身,嘴里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不讲理,你管的着吗你,我跟你过这个吗?”余谦挠挠自己的脑门,茫然的看着林白。“不是,我这不是关心您吗?好赖话懂不懂?”“我就问你哪个学校毕业的,关心您,咱们就是聊天。”“所以您到底哪个学校毕业的?”林白还没说,底下粉丝全给活刨了,齐刷刷的开口。“清华池!”把林白和余谦都逗笑了。余谦直接就接着现挂。“得,都是您校友,全从澡堂子里出来的。”刚还对观众们笑呢,一听余谦说话,林白的表情就变难看了。“瞧这脸长得那倒霉德行!”余谦拦住林白想要继续骂街的嘴。“您先别说我。”林白还在说。“你刚说的那是虎坊桥那儿!”余谦歪着脑袋问。“您不是这儿的?”林白说得理直气壮。“我那是湖广会馆对过儿那!”余谦表情相当无语,对着林白就开口。“那就是一个地方!”还没等余谦缓过劲来,林白又是啐了一口在余谦的脸上。“呸!后头啊,清华池后头!”余谦乐了。“后头是烧锅炉,得热水啊这个。”林白还在喊。“烧炉后头哇!”还后头?想了想余谦又蹦出了三字。“倒脏土?”给林白气得不行,四处的找。“带刀了吗?递给我?”看林白对着粉丝他们都借起刀来了,余谦赶紧拉住林白的衣服问。“借它干嘛?”林白恶狠狠的回过头。“我捅死你!”这么一听余谦也没害怕,反而笑得更厉害了。“你想杀人都不带凶器,你说你能好得了么?”边说林白边用自己的手比划,对着余谦发狠。“说这事儿呢你小瞧人,我打上小学,葱花大学上这么多年学,打这么大……”这就等林白说话说一半,余谦就赶紧抓着林白。“先打住啊。”没抓得住林白,林白还在说。“校长都逃走好几个,你知道吗?”余谦猛的一把抓住林白。“你上学,你刚才说什么?葱花大学,清华吗?”被余谦这么拽着问,林白有些被问心虚了,抬着头含糊不清的狡辩。“啊对啊,清华,葱花,清葱花嘛,你问这个干嘛呀,甭问!”余谦笑了,对着林白交代。“你记住了啊,清华大学,以后这么蒙人去。”林白伸出自己的手似乎是在琢磨,口里念了清华,然后才点头。“清华,行,我记住了,我就是那儿的大学生。”“琴棋书画,钣凿斧锯,我都学过我!”余谦听后不是滋味的咂巴咂巴嘴。“怎么还是木匠?”林白看着余谦质疑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学嘛,大学里什么课都有。”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余谦就问了。“都有,画画儿……”说着林白手里比划长头发,比划一直到地上,给林白看笑了。“书画是吧,您这是烫头发知道吗?”每次听余谦说话,林白都要白他一眼,现在林白又白了余谦一眼。“讨厌你这人,知道吗,看上去就是没文化,写字你懂吗?”“毛病字儿!”说着林白往墙上看了看,隔空在上边写了个大字。余谦愣了愣。“您在墙上写?”林白摇摇头。“墙上不让,现在不让。”差点被林白这句话给呛着。“咳!这什么时候也不让啊!”林白手里比划着继续开口。“那就写纸上,写字嘛,写毛笔字。”余谦哦了一声。“您也练书法?”不耐烦的瞪一眼余谦,林白的语气都急躁了些。“废话!当然练,就专业干这个的,练完写完出去卖去。”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余谦带了几分诧异询问林白。“还卖去?”“还挣钱?”林白被余谦这么一问也恼了,扭过头就看向余谦。“呵呵!不然学校的房钱哪儿来的?”“写字卖钱卖完了支持我的学校教育。”听林白这么说,余谦愣了两秒后才理清楚关系。“您就说交房钱就完了。”林白倒是没反驳。“对呀,就是写字儿,写完了,卖去。”对林白说的话十分好奇,余谦又问林白。“那您在哪个画廊卖画啊?”,!林白看向余谦,用嘲讽的表情看着余谦。“哪个发廊卖?”“不卖!买!”好家伙。底下听懂的都笑了起来,林白这是真敢说啊,给余谦逗得不行,反应过来林白把画廊听成了发廊,当下就说。“我这是打听您工作的事儿,私生活我不管。”“我说您哪儿卖的画,画廊!”林白也跟没听懂余谦说话一样,自己愣了愣开口。“不是画廊,我是写字儿的。”余谦拍了拍手。“写字儿您不得卖吗?”林白似乎是没听懂余谦的意思。“那干嘛去画廊呀?”余谦也懵了。“那您上哪儿卖去?”林白回答得理直气壮。“街上啊,或者是小区门口都行。”“主要是为人民服务,哪儿需要就去哪儿去,要是庙会这是最好这个。”看着林白嘴里没一句正经,余谦又笑了。“赶庙会?”林白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对啊,庙会卖得多啊,哪个地方的庙会哪个公园赶上就发财了。”“平时差点,当然了,为了满足四九城的老百姓,是吧,我们也得加点班。”“诶,早上一睁眼就得排队等着,求字的人都站好了,这儿都站着,都站好了。”余谦点点头,跟林白一块模拟那个场面。“嗯,都排着队。”林白表情也非常夸张。“诶,我跟这儿,我把字台都置好了。”顺道余谦就问了。“那您的字多少钱一张啊?”听这话林白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我是谁?郭其麟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