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笑着开口。“就这么说,上学期间文修武备,就没有不好的。”“有人说练武的文采不行,你祖父打破了这个迷局。”“文武双全,文化课也是如此。”“一屋子孩子坐在那儿,先生给教古典文学,诗词歌赋,四书五经。”“教个对联儿什么的,在这方面,你祖父显出了与众不同的能力。”“老师这儿一坐,哎!都坐好了啊,今儿咱们上这个对联儿。”听林白边说还边模仿口音,余谦也跟着笑。“这是保碇武备学堂的味儿这是。”没理会余谦的话,林白跟着自己的话继续说。“看你们谁说得好啊,说得好给一套啊。”余谦直接就问。“给什么呀?”林白笑着回答。“驴肉火烧。”这个回答给余谦震得瞪大了眼睛。“这儿也就出这个了!”林白自个儿笑笑,继续学那先生说话。“你们听着啊,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等林白说完,余谦立马给补了一句。“这是上联。”补了这一句之后,林白才又开口。“满屋子孩子鸦雀无声啊,答不出茬,这回就看见你祖父了。”也不管旁边的余谦,林白做出狮吼状,给台上台下的人都笑疯了。余谦也是笑得不行,指着林白。“还是狮子揍的呀这个,咱不要这么大身手行不行啊?”林白也转过身去回应余谦。“你要不说没人知道。”余谦不吃林白这套。“你要不比划没人知道呢还!”林白不理余谦,继续装作老师说话。“老师很高兴,小狮。”听见林白的话,余谦笑着摇摇头。“还是狮子呀?小狮干嘛呀?”林白背着手,将老师的样子完全学了过去。“来,你说这个对联儿吧。”“你祖父站起来,侃侃而谈,老师,您的上联是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我给您对一个,男学生女学生,男女学生生男女。”哈哈哈哈哈哈。别说。对得还挺工整,大伙都笑了。余谦摇摇头调侃。“得,在这武备学堂里也没干瘪的。”林白呲着牙瞎乐呵。“老师对着他竖大拇哥。”看林白的样子,余谦相当惊讶。“这还捧呢?”林白竖着自己的大拇哥继续说。“好样的,你这样的教育好了是了流氓。”余谦听不下去了,一挥手。“哪儿就是流氓啊?”继续说自己的话,林白的节奏丝毫没有断掉。“教给他,这是文化课,还有武课呢。”“武备学堂嘛,弓刀矢马步剑,长拳短打。”“尤其你祖父在跑步上,比谁跑得都快。”说着林白又在那模仿老虎,还模仿老虎吼叫,给余谦看得直吐槽。“什么姿势呀这是?”林白继续贫嘴。“尤其是啊,校园里要撒两只野兔子……”这话一说,林白就开始模仿那老虎狩猎的样子。看林白这样,余谦直接就蜡住了林白的胳膊。“别撒野兔子了,这不还是狮子嘛,逮兔子呢嘛这是?”林白指着前面。“跑得快,鹿匍鹤行,磕膝盖打屁股蛋儿。”光是想象林白说的这个姿势,余谦就受不了了,直摇自己的头。“这什么姿势呀这是,磕膝盖打屁股蛋儿,这不撅过去了嘛这都?”被余谦指责了一番,林白挠挠自己脑袋,不好意思的开口。“对不起啊,听说书的老说这个,一跑起来鹿匍鹤行,磕膝盖打屁股蛋儿。”余谦用力一摆手。“没听说过,脚后跟打屁股蛋儿?”“拿我祖父当顶碗的了您这个?”看余谦这表情是要生气了,林白赶紧对余谦鞠了个躬。“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太了解,我是想夸夸。”“上学期间,文修武备,毕业之后也是国家栋梁之才。”听见林白说话终于好听了,余谦脸上的表情才好看了一点。“好好夸夸,我祖父这叫有能耐。”林白看着下面的老人们。“当时正是民国嘛,他是去当兵了,在第四十八军第二十五排当大帅。”才说完,余谦又连忙拦下了林白。“这都什么军衔啊这是?”“在排里当大帅?”林白点点头。“外号叫大帅。”这么一听,余谦都无语了。“外号不管用啊!”林白又接着说。“到后来一步一步往上熬,战功卓着,真做了大帅了,还露过脸。”“就是那个时候,津市发大水,有变故,还有地方上的这些歹徒们。”“他们在一起,欺负老百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那会儿临危受命,你祖父带着大堆人马,平息叛乱,那是真精神啊。”,!“底下都是兵,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你祖父……”说着林白又在那学狮子吼叫。余谦本来听得挺认真,忍不住翻个白眼。“没听说过!”就是这话丝毫没有打扰林白,林白说得还非常认真。“弟兄们,国难当头需要我们出头露面了,我们不能扰民,我们要平息叛乱。”“我们的口号是,抢粮食抢钱没有蛀牙!”余谦在旁边都听急眼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跟有蛀牙没蛀牙有什么关系?”林白还跟打了鸡血一样大喊。“冲!”“说着就带着兵杀进了津市城里,打倒这些坏人无数,把抢走的这些个宝贝细软全部归拢来。”“老头亲眼看着谁也不许动。”余谦疑惑的询问林白。“为什么啊?”林白开口。“还给本主。”“清似水明如镜,不亚于纱罩万盏的明灯啊。”这几句话给余谦听高兴了,点点头。“我祖父就是这么廉洁。”话说完,林白又继续。“亲自跟这儿清点,包子,炸糕,麻花。”余谦哭笑不得。“合着就抢一津市三绝来?”林白还没盘点完。“还有饼,馒头,没有油条,没有土面。”听不下去林白老说这个了,余谦拦住林白。“行了行了,没有就别说这个了您。”林白是没说这个了,笑着继续开口。“当然了,两军对垒的时候,你祖父也出了危险了。”:()我是谁?郭其麟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