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封则认为时间会长点，他笑道：“那小子厉害着你，你是他爸怎么还不清楚，我觉得他能超过三天，不过在一个星期内肯定会低头了。”司空然：……”照你这么说没把他司空穹想到强到哪里去！一个星期是比三天长，但也没长多少，儿子你到底弱成怎样才被他们这样想？司空然反省自己是不是错估了司空穹的能力，但后来想明白了：司空穹很强，他们认同他的工作能力，也一向为有这么个孙子（儿子）自豪，但再强，没有钱也是万万不行，就算找到工作也至少要一个月后才能拿到月薪，就算要做投资也要本钱。所以他并不觉得司空穹能力强和他什么时候低头有很大的关系。显然，司空封也是这样想的。三天过去了，司空穹没有回来，不曾在他们面前露脸，司空然输了。司空封得意地笑了，这次是说司空然道行低，没眼力。司空然心想，你还不一定赢呢！只要司空穹在未来四天也不出现，那其实他们都输了，没人贏了对方，赢者是司空穹。第四天，司空封还可以处于泰然，三四天的时间能改变很多事了。到了第五天，依然稳如泰山。到了第六天，早上的时候司空封还勉强能镇定，可到了下午夕阳的彩霞都遍布整个天空还不见司空穹出现的时候，他终于按捺不住了。“那臭小子到底在干什么！”竞然还不快回头服输！司空封想知道司空穹到底在做什么，他不仅仅是想，还打电话让人去调查司空穹的近况。于是，第七天晚上，司空穹还是没出现，他的近况却被人整理成资料送到司空封的书桌上一个牛皮公文袋里大半是照片，其中最多的就是当天司空穹与燕云带着一个孩子去动物园和游乐园玩耍的照片，倒出来的一堆照片最上面的几张照的正好是司空穹和燕云、渔啸玩碰碰车时笑得最灿烂的时候。第一反应，司空封和司空然只觉得司空穹的笑容是对他们估算错误的讽剌。第二个反应是：司空穹竞然也有笑成这样的时候！司空封和司空然同时沉默了，心里有某种感觉在发酵，没等他们想明白，看到照片里某样东西，他们从中快速抽出了一张照片。两人选择的照片不一样，抽的时候没有发生冲突，等拿起照片研究了好一会，司空封和司空然对上视线，瞪着眼看着对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司空封严肃着脸问。司空然神情凝然，“我想知道我们想到的事情是不是一样的。”“那就一起说吧。”司空封这样说，但其实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同时把手上的照片朝上放到桌上，各用各的手指着照片上的某一处，两张照片，司空封和司空然在照片上指出的都是同一个人——渔啸。“原来你也发现了！”“原来爸也发现了！’’两人同时道，停顿一下后又不约而同道：“他们长得这么像怎么可能没发现。”没错，他们看出来了，照片上的孩子和他们的孙子（儿子）司空穹长得很像。司空然想到某事，突然跑出去，很快又捧着个大本子回来。他带来的是一本相册，打开相册从里面选出司空穹小时候的照片，又对比桌上照片里的小孩或绷着脸或鄙视或大笑的照片，不禁叹道：“简直一模一样！”“要说他不是小穹的儿子，我不信。”司空然眯眼沉思，喃喃道：“难道真的是？”显然，他们都觉得应该是，有八九成的可能。但是他们怎么没听小穹说过他搞出个儿子，而且这个儿子还这么大了？！要是司空穹是个花心的男人，经常在外面留情，司空封和司空然还觉得他有可能做出这样事，但是司空穹可是个禁欲者，从不曾和任何女性传出绯闻，不仅如此，从小到大，他也不和任何女性亲近，以前他们还担心他是不是有恐女症，后来寻找燕云的事闹大了，他们才知道司空穹原来不是恐女，而是不軎欢女人，他是同性恋者。这么一想，就更不可能了，司空穹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看样子还对燕云死心塌地，怎么会和女人搞在一起，还把女人的肚子搞大生出个这么大的儿子？但司空穹和这个孩子在照片一对比起来非常相像的样貌，小时候司空穹的照片和这个孩子看起来又一模一样，没人会觉得他们不是亲父子，没有血缘关系吧！司空封和司空然不由对视，两人打置了对方许久。“爸，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司空封没回答，而是说：“那你知道你爸我在想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