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舌头起先有些小心翼翼,在他的强势攻击下,终于开始慢慢往他口中探去。之后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物一般,调皮的翻搅着,惹得男人浑身都燥热起来,双手开始粗暴的在她身上游走。衣衫落地,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满室旖旎。
不着寸缕的身子被打横抱起,又被温柔的放到床上。大手每抚摸过一寸,少女的身子便热了一分。男人俯下。身,一双柔荑突然伸出,勾在了他肌肉结实的腰际,他冒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大手顺着她的颈脖而下,急切而又小心翼翼,却在滑过她肩膀的时候倏然停了下来。
微凉的夜色中,少女颤抖的声音响起:“夫君……”
大手再次往下,在各处微微停留之后,年轻的帝王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决然猛地将她贯穿。
身体被撕裂,心也被撕裂,汹涌的眼泪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肆意流淌……
早上醒来的时候,秦牧已经上朝去了,床单上刺眼的鲜红提醒着付明悦昨晚这里曾发生过的事情。眼眶一热,她赶紧将被子拉过来蒙住了头。
“主子醒了吗?”立夏在帐外轻声问道。
付明悦没有回答,立夏静候片刻,又退到了殿外。
“别多想了。”劝道。
付明悦仍是止不住的流泪,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唯有努力去争宠,早日完成任务复活秦穆,然后……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秦穆或者秦牧,他们都不是她的归宿。
近午时的时候,赵德福亲自来送来两串珍珠手钏,说是秦牧赏下的。付明悦谢了赏,随口问起秦牧的去向。赵德福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秦牧在洁徳仪宫里,付明悦勉强笑笑,让小凯子给他封了一包银子,送他出去了。
她想不明白秦牧为何会突然对周舒黎着了魔,十日起码有五六日宿在她那里,连卓可欣也被丢在了一边。本以为昨晚与他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两人的感情应该会往好的方向发展,谁知他转头便去了周舒黎那里,竟连半点颜面也不给她留。
她凉凉一笑,自己连献身这种事都做出来了,却仍然绑不住他的心。
她还能有什么筹码呢?
“主子,你整日闷在宫里可要憋坏了,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吧?”这两个月来,她失宠憔悴,小凯子比她还着急,这孩子也真是不容易。
付明悦不想辜负他的好心:“走吧,你和立夏陪我去。”
既然是散心,当然挑风景好的地方去,几人走着便到了御花园。
吵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付明悦皱眉停下了脚步。
“主子,好像是洁徳仪和孟顺仪的人。”立夏低声说道。
付明悦还未决定是否要绕道走,就见两个宫女扭打在了一起。旁边有个太监一直在劝,奈何两边的人都不给他面子,只听“啪”的一声,其中一个宫女被另一个掌掴,顿时发疯般扑到对方身上拼命撕咬。
付明悦见事情闹大,不得不管,只得走上前去,喝道:“住手!公然在御花园打架,还懂不懂礼仪了?”
两人似乎打红了眼,并不停手。付明悦气笑,吩咐立夏:“去给本嫔将宫正和尚仪都请过来,本嫔倒要看看,这两个奴婢能打到什么时候!”
她以前是御前女官,惯了管束宫人,此时生起气来,浑身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两个宫女不敢再放肆,松了手跪下:“叩见晨嫔主子。”
付明悦道:“本嫔不管你们之间有何恩怨,如此失仪便是大错,都跪在这里好好想想,两个时辰后再起来。”
她话音未落,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不知我的宫女如何得罪了姐姐,竟要劳驾姐姐替我管教。”
正是圣宠最浓的洁徳仪。
付明悦脸色一沉,福身道:“嫔妾见过洁徳仪。”
洁徳仪咄咄逼人:“姐姐并非皇后,亦非我宫中主位,如此责罚我的宫女,是否有欠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