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还有专门的药师。
只有冰河城那个负隅顽抗的太守,被砍下头颅,绑在城墙之上,烈阳之下。
血腥味蔓延着整座城。原本来安详的城池,就在一天之中,从天堂变成地狱。
死亡……恐惧……惊叫……哭喊……
在那天冰河城是第一座被控制的城池,然后紧接着,是北方沿线的白月城,岐城。
这些城池被无声无息的控制了,紧接着,他们在当天夜里,直接往南开始攻打。
那些处在城池之间的乡村地方被一扫而空,反抗的人全被都被屠戮殆尽。
就这样,半个月,叛军一路势不可挡,直到打到了燕城,被阻挡住了脚步。
燕城的兵力充足,而且地势上来说属于难攻易受。叛军在进攻了第一波,损失了当时派出军队的三成的时候,就开始撤退,驻扎在里燕城不远的地方。
“他们简直找死!”一中年男人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远处的星火,怒不可揭。
“守备莫要着了他们的道,他们敢这么大摇大摆的驻扎在那里,说明他们早有准备,莫要一时冲动,开了城门。”一个身着长衫的男子在旁边劝道。
旁边的另一青衣之人貌似不是很赞同长衫男子的话,道:“他们今日损失惨重,若不是不能在于我们相敌,何必要撤离。我倒是认为他们是在等援助。而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做,定是让我们认定他们有恃无恐。守备,属下认为当现在乘胜追击。”
长衫男子一听青衣男子这番话就笑了。
青衣男子是被招到燕城来的军师,长衫男子亦是。在这一年里,朝廷广泛的开始在民间召集能人异士,然后安排在各个地方。
他们二人都是被安排到这里来的。开始的时候还不明白为何北方有李将军守卫,还需要把他们安排到这个地方来。
现在他们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们的才能有了可以利用的地方自然是心神荡漾的。
所谓乱世出英雄,那些仗着自己有几分才能的人都想成为这乱世中的英雄。
所以他们的内心都带了自己的骄傲。
“你笑甚?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想法?”青衣男子显得有些不开心,他一直以来都看不这个长衫男子不太顺眼。
“笑你过于天真。”长衫男子笑了笑,然后继续道:“我父亲当年在李云的手下征战过很长时间,他对李云的了解很深。说实话,父亲多李云的评价我到现在都存在着怀疑。因为他口中的那个李云,可以说得上是神乎其技。
我父亲告诉我,李云从来就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而且李云也从来不会拿下面人的性命去赌博。所以那些人对李云可谓是十分忠诚。只是没有想到,李云居然……起兵造反。”
“可是今日在军队中,我并未看到李云,说明这一支军队不是李云在亲自指导,不能拿看待李云的眼光来看待这人。要是听说对方就厉害,就心存恐惧和话,在气势上就已经输给了别人,仗是没有办法打的。”青衣男子辩驳。
长衫男子自然也不想退让:“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可是李云手下没有一个废柴,能被李云派出来的相必都是有几分真本事。把我们就先来假设一下,若是现在出去,万一对方真的有埋伏,那我们可能直接全军覆没。可别忘了,李云手里有八十万大军。
若是不出去,一边我们可以像皇城那边求援,那边的援军大概也在像燕城而来。
就算他们援军到了,一时之间也是奈我们不何的。城里的粮草充足,我们这样其实是一种更保守的方式,没有必要去冒险。”
“可是粮草总……”
“闭嘴!”守备听他们二人在这里争论,感觉头都要炸了,不耐烦的制止了二人。
两人瞬间都不说话了,说到底,这一切还需要这个守备来决定。
“派人去探探虚实,然后再决定。你们这般猜测……还是太年轻了。”守备摇了摇头,纸上谈兵谁都会,只是现在不是让他们证实谁的猜想是对的时候。现在是战争,一不注意就会血流成河。
其实按这个命令,守备更偏向与长衫男子的话,李云变幻莫测,打猥琐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攻城其实一般都是先围困。但是燕城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接到皇城传来的密令,开始囤积粮食。
旱灾一发,虽然救济来一些粮食出去,但剩下的也足够他们吃很长一段时间。
现在就是比比谁更有耐心。叛军的位置处在比较空旷,所以粮草都是暴露在视线中。
只要让人出去坏了对方的粮草,就行了。
守备的想法是这样的,于是派出了探子,让他去对面摸摸情况。
奈何,去了之后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见回来。这戏守备知道,那个人可能是回不来了。
能当探子的人都是受过专门的训练,所以那个探子被抓住的第一个瞬间就直接咬破了藏在空中的毒袋,暴毙而亡。
空旷的地带,虽然他们能看到对面,可是对面同样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们周围的情况。
难以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