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新婚夜红红火火,把床上的两人吓得不轻。也好在火焰冒出来的烟,和两人的尖叫声,吸引了在门外守夜的下人,这才把两人给救了。一场小火灾,让靖安侯府所有人都被折腾的很晚,还惊动了侯夫人,勤学阁被烧了,没办法,只好把两人转移到了落花院休息。陈思源到了落花院也没好过,明明已经是九月了,蚊子依旧多的很,盯得陈思源满头包,下人着急忙慌的点了驱蚊的香,好不容易驱散了蚊子。两人好不容易要安寝了,半梦半醒间,突然感觉到有冰冷滑腻的东西缠上了腿,有经验的陈思源猛然惊醒,顿时知道又有蛇爬床了。他也不敢乱动,着急忙慌的叫醒了青鸾,却没想到她被吓得不轻,直接拿着枕头,一边尖叫着一边殴打爬上床的蛇。蛇受惊后,咬了他好几口,那枕头也砸的他两条腿也疼的很。再次吸引了守夜的下人。一群人好不容易抓了蛇,天色也破晓了,两人几乎一夜没睡,精神萎靡。好不容易两人要睡一觉,就被通知要去前院接旨。林书晚不知道自己昨夜错过了这么多好戏,她被关禁闭,听风苑的下人们也没被放过,都被罚在听风苑的院子里跪了一夜。听风苑离勤学阁和落花院比较远,刘嬷嬷等人也不清楚昨夜发生了什么。林书晚扫了一眼,看到了侯府里所有人都到了。就连常年不着家的靖安侯也在,还有靖安侯的十几个小妾,规规矩矩的跪在后面。靖安侯穿着朝服,心里格外的开心和激动,看着旁边侯夫人那张死人脸,他的脸色都温柔了不少。还有闲情跟侯夫人关怀一下:“夫人近期气色不太好,还是需要多加休息啊!”靖安侯府如今已经被京城世家贵族和皇权逐渐边缘化,靖安侯和陈思源都非常渴望能够重新获得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并为此一直在努力运作着。然而,最近一段时间里,靖安侯似乎运气不佳,总是遇到一些小人作祟。他不仅被同僚或者那些所谓的狐朋狗友们坑害,花费了大量的钱财,却未能得到有力的支持;甚至还险些被人抓到京兆府尹那里接受审问。尽管最终查出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这仍然让靖安侯感到颜面尽失。今早,靖安侯刚刚从京兆府尹那里出来,便有人匆忙赶来告诉他要尽快回到侯府接旨,因为皇帝有口谕下达。听到这个消息,靖安侯喜出望外,心中暗自认为自己最近攀附上了将军府,并且经过近期的一番运作,应该有可能获得更多的助力。于是,靖安侯匆匆忙忙地赶回侯府,准备迎接皇帝的口谕。一路上,他满怀期待地想象着可能会得到什么样的恩赐和机会。毕竟,对于一个被边缘化的家族来说,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传旨公公到~”随着一声吟唱落下,一个身穿暗紫色内侍服,手持拂尘的宫人走了进来。刘有喜的目光在侯府众人的身上掠过,视线落到站在侯夫人身后的杏黄色衣裙的女子,眼神微闪。这位就是陛下让他关注的女子?长得果然漂亮,清纯中透着几分妩媚,难怪能入陛下的眼。“陛下有旨……跪……”侯府人全部乖顺的跪了下去。刘有喜扬声道:“传陛下口谕,靖安侯世子宠妾灭妻,德行有亏,不配其位,今褫夺世子之位,杖责六十!以儆效尤!另,靖安侯管教无方,致子如此,亦当自省!钦此!”随着刘有喜的声音落下,除了林书晚之外的其他人,纷纷惊愕的抬起头,看着刘有喜,皆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这……”靖安侯恍然回过神来,他连忙起身,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递给刘有喜,说道:“这位公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刘有喜斜眼看着靖安侯,冷漠地说道:“侯爷,这可是陛下的圣旨,咱家可不敢假传圣旨。”陈思源脸色惨白,目眦欲裂的看着刘有喜,随即哀求的目光看向侯夫人。侯夫人自然知道陈思源的意思,她慌忙起身,恭敬的对刘有喜说道:“公公,世子他昨日受伤了,伤及肋骨,大夫说需要静养三月,目前只能在床上躺着,不知可否将杖责延后,等好了……”刘有喜冷笑一声:“侯夫人是觉得陛下的旨意不好使了是吧!陈公子既然敢做,那就敢认,他能纳青楼女子为妾,还以正妻之礼迎进门,枉顾礼法,那就得承受后果。”他转头看向靖安侯,“侯爷,您也是为官多年的人了,这抗旨的后果,不用咱家多说了吧。”靖安侯身体一抖,“下官明白。”说完,挥挥手,让人把陈思源带了过来。陈思源被立马被两个刘有喜,从宫里带出来的两名侍卫架着,粗鲁的按在条凳上,扯下裤头,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哪还有平时风流倜傥的模样。“动手!”刘有喜的一声令下。靖安侯闭上眼睛,不忍心再看。“啪!”一声清脆的木棍抽打声响起,回荡在空气中。“啊!”陈思源发出了一声惨叫,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被撕裂般痛苦。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助。就这么一棒子下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腰断了。侯夫人哭的跪到在地,不停的哭嚎道:“我的儿~我的儿~”“世子,呜呜呜,世子~”青鸾显然也没想到为了娶她,世子居然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不仅失去了世子之位,还被陛下杖责六十。原本世子就身体有碍,这六十大板下去,世子还有命吗?刘有喜冷哼一声,挥了挥手,立马有两个嬷嬷上前,一把钳制住青鸾的臂膀,大耳刮子狠狠的抽在青鸾的脸上。刘有喜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如今靖安侯府世子已被陛下褫夺,府中已无世子,只有陈大公子。再有下次严惩不贷!”:()宿主绑定生孩系统后,一胎多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