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
“方局长，局长，不好啦！出大事啦！我们这个季度的接待游客次数……”
秘书小王砰地撞开门，抱着一份文件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儿？冒冒失失的，没看到我在开会吗？”
家丑不可外扬，这小王咋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没看到他在跟全国文旅开会吗？
生怕小王又说出什么刺激人的话来，方国梁赶忙用眼神制止他说下去。
但这小王是个00后，闯祸可是专业的。
日常不是叫领导给他开车门，就是把领导反锁在会议室，叫他准备点会议水果，他都能让领导嘎吱嘎吱啃甘蔗。
眼力见儿？不存在的！
“局长，我们这月的接待游客次数……”
玛德！还说！你还说！没看老子眼睛都要抽筋了吗？
还非要当着全国文旅的面念出来丢人吗？
方国梁的背上起了一身冷汗，生怕项方海听到后追着问。
但……
怕啥来啥！
“既然这个月情况出来了，老方，说说吧！”
要不故技重施？不行不行，这招用多了就不灵了。
“不是项局长你说笑了，这才月初，不过就是几天的数据而已，能代表什么呢？我看还是算了吧！”
“几天？我们哈省三天一个亿！”
哈省文旅局局长哈哈大笑，到处乱刷存在感。
“我们蜀省的数据也有了，这三天里也差不多五六十万了。”
“我看看啊，我们新省这三天的数据……是……”
知道躲不过去，方国梁慢吞吞地翻开了文件，只看一眼，一句国粹爆了出来：
“艹！”
“老方，注意文明用语！”
“草！是一种植物！新省三天接待游客五百万人次！累计价值三个亿？！其中可可托海的旅游人次达到了四百九十万！”
假的吧？！
别说别人不信，要不是亲眼所见，方国梁自己都不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