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生气闹的时候,他训斥她别问不该问的事,除夕夜她强求他留下,他警告她才是后来者,不配和迟非晚计较。
去拜外公的时候,他对她说早放下迟非晚,结果又带她养伤,又投资电影,还大肆宣传歌颂他们的爱情故事。
好。
她再也不闹了。
死心了。
他这会来跟她计较她没有真心了。
宋清欢轻嗤一笑,笑盈盈的看着他:“你这么执着,难不成你爱上我了?”
周寅礼看着她眼底的轻嘲和玩弄,所有的话都瞬间哽住,半个字都无法说出口。
宋清欢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她仰起头,贴着他的耳朵,声音轻轻的,却犹如来自地狱般:“我们高贵的小周总,至于绑着我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吗?”
“你求求我,我说不定高兴了,就再陪你多两日,如何?”
他们之间都很清楚。
周寅礼能关她几天,却关不了她一辈子。
那是非法囚禁。
她宋清欢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傻子。
之前他可以拿她窃取公司文件为由,现在他自己亲口说得没有,说明他手里没有证据。
那就别说想把她送进监狱里。
她之所以现在还没闹大,只是不想万一刺激了母亲的心脏病,能和他调解,大家各自分开那是最好。
但他若还是这幅独断专行的样子,他也得考虑事情被曝光后对他事业的打击。
还有他那心上人,迟非晚。
好好的影后事业,能经得起这些丑闻、第三者的谣言吗?
真的到那一步,那就大家谁也别想好过。
周寅礼听出她言语里的张狂和威胁,眉眼间不动声色的浮上厉色,嗓音酝酿着暗涌,显得刻薄又寒凉:“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他将她推开,垂在腿边的手握着拳,青筋线条明显。他怕他再不离开的话,会被气到失去理智。
他不想再做出事后懊悔的事情。
来之前就说服了自己,他放低点态度,别跟她吵起来。
可宋清欢还是够能耐。
总能轻易三言两语挑起他的怒火,打破他一贯的克制冷静。
门被关上后。
宋清欢卸下了身上所有尖锐的刺头,她睁着眼睛,静静的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