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这是拍古装剧呢？！还砍我？信不信我把你送回你的周朝去？！”
“哎，别激动别激动，我就是打个比方嘛。”
武曌嬉皮笑脸地躲到吕雉身后。
“雉姐，你看赢小证，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吕雉看着两人斗嘴，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直播到底要怎么做，你好好说清楚。”
赢小证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解释道：
“直播是让你们讲讲自己那个时代的文化、政治、军事之类的，让现代人了解历史。雉姐，你可千万别学武曌，他那就是歪门邪道！”
就在这时，一阵激动的喊叫声从赢小证的办公室里传来：
“PentaKill！五杀！哈哈，老子又五杀了！”
朱厚照正沉迷于一款MOBA手游，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的吵闹。
他一边兴奋地大喊，一边疯狂地点击着手机屏幕。
整个人都沉浸在游戏的世界里。
吕雉看着朱厚照这副模样，不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怎么会有皇帝像他这么荒唐……”
地宫里的几位历史名人，都不是以死时的年纪出现的。
赢小证、武曌、朱厚照和赵高，看起来都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青春洋溢，活力四射。
吕雉大概三十来岁，风韵犹存，而王翦和李斯则显得老成持重，颇有长者风范。
几天相处下来，几位皇帝也达成了共识：
在地宫里，不用“朕”、“陛下”之类的尊称，彼此之间简单点就好，毕竟都是“同行”，没有谁比谁更高一头。
然而，在场唯一一个不是历史名人的人，却引起了所有帝王的注意。
“我叫林默娘。”
林助理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淡淡地介绍自己。
这个名字，对几个唐代以后的老古董来说，十分陌生。
他们面面相觑，都表示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只有朱厚照，在打完一局游戏后，猛地抬起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你叫什么名字？”
林助理再次重复了一遍：
“林默娘。”
朱厚照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