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题。”陈峰点头回应，“实际上是指前者。如果是后者，我能感知到的气息应该会有所不同。”
“哦，这样啊。”听罢，齐韵恍然大悟地说，“代价确实不小。”
此时此刻，好奇心旺盛的齐韵又被勾起了兴趣。
其实她平时就是个好奇宝宝。只是她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
怕会被认为烦人或不够成熟，进而影响自己在他人心目中的形象。
但在陈峰面前，齐韵不需要顾虑这么多。
因为她对陈峰充满了好感和信任，知道对方会体谅她。
而且，之前陈峰明确说过她有问题可以随时提问。
尽管这话听起来像是客套，但她能看出这是真心实意的。
即使没有陈峰那样洞悉人心的能力，齐韵依然能够感受到他的诚意。
陈峰并不是随便对谁都推心置腹，毕竟他这个位置敏感，处理的事情又特别重要。
所以，说话得格外小心谨慎。
否则很容易惹来大麻烦。
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当了顶级研究员之后，陈峰对此深有感触。
因为他这种级别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引起不小的风波。
更何况，他知道太多机密信息。
如果不多加考虑就开口，那后果不堪设想。
像他这样时刻关心国家民众的人，自然不会随随便便乱讲话。
齐韵这时候好奇心爆棚，一边盯着陈峰帅气的脸庞，一边问道：“陈院长，你能判断这只大鸟为了用闪电包住自己，消耗了多少生命吗？”
“这没法直接看出来。不过它损失的生命力应该不多。”陈峰认真地说，“要是透支严重到影响生存，我会察觉到灵气波动的变化。”
“像这种用寿命换力量的做法，如果能量转换过程中损伤过大，就会释放出不一样的灵气波动。最糟的情况下，战斗结束后可能直接丧命。”
“哦，我好像听人说起过！”齐韵立刻接话，“应该是智脑预测的结果吧？”
“正是。这个结论是我们实验得到的。我们也有能用生命换取力量的手下。大家都管这种行为叫‘氪命’。”说到这儿，陈峰脸色凝重，“这样的做法当然是能不用就不用，因为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听到这里，齐韵也严肃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她觉得陈峰说得很在理。只要还有其他办法，就不该让个人的身体受到损害。
当然，拥有这类能力的人通常都有点牺牲精神和面对死亡的决心。
有些人天生就有这份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