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一圈乌黑，看着没精神头。
李候很关心，想说话被抢先了。
艾娜说道：“昨天中午前，双方选票差距不大，你的团队应该能看出来，是我方释放的诚意……”
“打住。”李候喊停接着道，“你，来我这边干吧。”
“这就是你的条件？”
“是的。”
“你也不过如此。”
艾娜掐掉手里烟，重新戴上墨镜笑道：“我不过是格罗夫家族养的一条看门狗，别说十个亿，就是一百万都值不上，拿我当人质真的很愚蠢。”
“你是在暗示我，应该去争取尤莉娅？不过说实话她就是一个花瓶，而你才是我的心头爱。”李候跟着笑道。
‘呜呜’
微弱的哭声从艾娜身上传出来。
就艾娜衣服绝藏不了一个人，说明是远程通讯器。
李候当即怒道：“还真有诚意！哼~慢走不送。”
“慢着。”有苍老的声音传出来。
李候冷冷道：“干嘛。”
苍老的声音来自远在首都格罗夫城堡的西蒙长老，顿了下道：“从今天起她就是你的人。”
“成交。”李候爽快答应。
“宝贝不哭，那家伙就不是可以依靠的人，这几年天天要十个八个女孩陪睡，已经比臭虫还脏……”西蒙长老声音断断续续。
李候听着，面色越加阴沉。
艾娜见状起身取下墨镜丢地上一脚踩成碎片，随后恭敬道：“新老板您好，从今天起艾娜·克里将是您最忠诚的仆人，有事尽管吩咐，保证完成。”
“去把档案交给娜塔莎，然后启动你安排在埃里克身边的棋子。”李候黑着脸道，“至于具体执行细节不需要我多交代，对吧。”
“是的，艾娜这就去处理。”艾娜抓起椅子上小包离开。
门关上，灯光大亮。
谢尔盖小跑上前，担心道：“老大冷静，等回头再跟尤莉娅好好解释，她一定能够理解……”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李候斜眼挑眉道。
“没女人活不了，尤其是金发大波妹。”谢尔盖脱口而出。
李候握紧拳头作势要打，把谢尔盖吓得往后弹跳嘴里连连求饶。
“格罗夫虽是攀附犹太人的斯拉夫人，但犹太内部也是承认的，所以我怎么可能爱上尤莉娅。”李候脸色缓和道。
谢尔盖顿了好几秒，确定没危险才敢上前，扫了一眼桌上艾娜没带走的瓶瓶罐罐，道：“那她真就比十亿美金还有价值？”
“拉稀老头不可能真给十亿美金，不过她也真的值……不许坏我名声。”
李候说一半先警告谢尔盖闭嘴，才继续道：“她不是西蒙长老最宠爱的人，却是最信任依仗的，知道老头很多事，抓在手里才能保证利益最大化。”
“这样一来，她也会把咱们的底摸个一干二净，然后汇报给前老板。”
谢尔盖满脸忧虑，末了还忍不住提醒：“就她之前没有背叛西蒙长老的行为，我可以断定老大亲自出马，也是睡不熟的。”
“我现在的坏名声，全都是你个秃头乱传的，这笔账先记着。”
李候气鼓鼓地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平复心情，接着道：“随着大毛军事特别行动，西方集团会让斯基在下一届强行续上，而我自然也保有国事顾问一职，如此一来格罗夫家族哪怕能收足够我的黑料，也翻不出放浪。”
“明白了。”
谢尔盖点点头，接着又控制不住道：“女孩子受委屈，十头母猪头拉不回，老大你是有经验的。赶紧给尤莉娅打个电话解释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