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呢。
把舌头割掉,还是把眼睛挖出来。
付宁转身,他脑中在构思血腥场面。
他突然捂住嘴笑出声。
黑暗中,像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
付宁坐起身,他朝着空旷地方招手。
又笑着摇头。
“可以,可以,就这样做是吗。”
旁边的林群哼了一声。
不知道是梦到什么。
又或许,静谧夜晚,男人的笑。
让他灵魂深处感知到危险。
付宁停止动作。
他缓慢转头。
目光打在还在沉睡,却眉头微微皱着的男人脸上。
他伸手抚上人眉心。
“怎么了,小贱人,你也同意是吗。”
他又下床去点燃一根烟。
拉过椅子坐在林群旁边。
就那样看着人笑。
谁也不知道男人在笑什么。
烟一根接着一根。
付宁坐在床边,就那样看了人一晚上。
黑暗中留下男人的气味。
那是一种考虑是否标记领地的味道。
男人目光灼灼。
他在想什么,床上的人一点不知情。
这人就像一只小猫,明明刚才怕得要死。
现在却又翻着肚皮,安静躺在他旁边。
那么毫无戒备。
林群这副样子让付宁亢奋。
男人有一瞬间好像觉得,现在的场面他曾幻想过。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这人傲娇给他递上泡面,还是看见这人胸前的缺陷。
那个点,让他躁动。
付宁转头,沉沉吸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