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峥将奏折重重摔在书案上怒声:
“这群老家伙,一天天正事儿不干,总盯着本王后院那点私事儿,简直不知所谓。”
“王爷息怒。”
潘忠忙端上降火茶:
“这点小事儿,王爷不搭理他们便是。”
陆云峥的眼眸眯了眯,嘴角挂上诡异的弧度吩咐:
“通知所有人承德殿议事,不准请假,不来的,正好给能做事儿的人腾位置。”
潘忠顿了顿,心底给上折子的大臣们点了一根蜡,领命退下。
那些大臣真的闲得蛋疼,没事儿戳王爷的肺管子干嘛?
不知道王妃是王爷的逆鳞,触之即死吗?
潘忠离开,青衣风尘仆仆快步而来,双手奉上厚厚的信函道:
“王爷,兆州传来消息,很多世家大族的家主均莫名其妙遭遇不测。
世家的资产,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流入了皇上的名下。”
陆云峥打开信函,眸色深了深:
“短短两个月,扩军五万人,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还真是厉害呢!”
青衣蹙眉抱拳道:
“玧州镶王府不停遇袭,是否把王妃接到东来?”
陆云峥摇头:“不可,子衿已有三月身孕,云泽也在治疗之中,王府有医圣,反而安全一些。”
青衣忙道歉:“是属下想左了,路上保证不了王妃的安全,出府才是最危险的。”
“嗯!”
陆云峥点头,眉心已经出现深深的川字纹。
青衣提醒:“王爷,您需要注意休息,王妃肯定不愿意看到您眉头深锁的样子。”
陆云峥揉了揉眉心:
“本王知道了,可还有其他关于傅衡珏的消息?”
“有。”
青衣点头:“据探子来报,薇远郡主被送往大梁后,不久就被册封为贵妃了。
皇上似乎还和薇远郡主保持紧密的联系。
薇远郡主能快速上位,少不得皇上的推波助澜。”
说到这儿,青衣顿了顿道:
“臣不太明白,既然皇上要送薇远郡主去大梁,为什么还要封她为莲妃?”
陆云峥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松开揉着眉心的手问:
“南越的情况如何?”
青衣摇头:“南越国就像铁桶,我们的人混进去几批,都没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