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件不错的事。
裴佳哑然失笑：“放心啦，不会闹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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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姜絮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她垂眸看着自己白色晚礼服上大片的紫红色酒渍。
甜美的声音中掺着焦急。
在姜絮听来只觉得烦人，或许是康意雅是沈闻介的未婚妻，而沈闻介跟周让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
会让她有种周让跟别人在一起的错觉。
又或许是上次康意雅把她车撞了，她报警时康意雅一句话不说，只是哭。
“你走路能不能看清楚？”姜絮的语气算不上太好。
她刚刚在这里拿甜点。
一动没动。
康意雅拿着酒杯就撞上来了，泼了她一身，这衣服是邵家的，如今却弄成这样。
“对，对不起，我刚刚没注意到人。”康意雅眼眶湿润，低着头。
“你谁啊？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吗？换一件礼服就是，跟谁发脾气呢？”
康意雅的朋友见状挡在了康意雅面前，眼神不善地看着对面的姜絮。
姜絮压下心头的火气，耐着性子开口：“这位小姐，是她先撞了我。”
因为是在别人家，今天又是裴佳男朋友叔公的生日，姜絮并不想把事闹大。
但对方咄咄逼人，一口料定她故意找茬。
姜絮头一回跟这种有钱人打交道，只觉得他们实在是不讲道理。
“没见过她，可能是谁家带来的小情人吧。”
“我刚刚就看她一直在那里吃东西，像是没吃过似的，小家子气得很。”
“做情人还这么嚣张，真不知道是哪家的。”
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传入姜絮耳朵里，她身侧的手紧了紧，最终松开，她转身想要离开，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往后狠狠一扯。
她没有防备，骤然跌坐在地上。
周围发出一阵哄笑声。
姜絮坐在人群中，脑子嗡鸣作响，那些嘲笑化为难堪朝她涌来，瞬间将她吞噬。
二十七年来她第一次面临这样难堪的场景。
“小灵，别这样。”
康意雅扯了扯程灵的手，小声道。
“小雅，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这种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女人都想欺负你。”
“不是，是我先撞了她。”
“先撞了又怎样？没见过她这么无理取闹的女人。”
“姜絮！”
裴佳扒开人群时，看着坐在地上的姜絮不由得惊呼出声，她连忙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