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脸满是寒霜。
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愤怒、质问和嘲讽。
蔡霜绫嘴唇动了动：“……”
她昨天晚上，才和祁墨淮说，她要去医院照顾妹妹，结果现在和顾洪辰出现在这里……是演奏厅也就算了，好死不死，这个楼层还全是酒店房间。
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顾洪辰看出她的尴尬，主动站出来，把她挡在身后。
“是啊，好巧，你们要出来吗，我们要下去。”
祁墨淮迈开长腿，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从蔡霜绫身边走过，简方在她面前停顿了两秒，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匆匆跟了过去。
其他客人感觉出了异样。
但是哪里出了问题，也不敢深究，跟在后面离开了。
苏明雪没走。
把蔡霜绫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蔡秘书，你还真是手段高超啊，墨淮哥不要你了，你就马上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
“注意你的言辞。”
顾洪辰低声道，眉宇满是不悦。
苏明雪哼笑一声，白了蔡霜绫一眼，踩着高跟鞋去找祁墨淮了。
蔡霜绫沉默着，跟着顾洪辰进了电梯。
气氛沉默无比。
“抱歉，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会在这个地方遇到祁墨淮……”
顾洪辰道歉，满是懊恼。
蔡霜绫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没有关系啦，我们本来也没有什么，是他们自己眼脏，看什么都脏而已。”
至于撒谎……也本来就不是顾洪辰逼她的。
只是想到祁墨淮开始的眼神。
蔡霜绫的后背有点发凉。
之前的每一次吵架，祁墨淮都会大发雷霆，但是他刚刚，实在是太镇定了……镇定到，她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