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嘉扭过头，然后被他掰回来。
“孙翔。”
她自暴自弃了，踢了踢脚下一个小石子。
“分了，你必须和叶修在一起。”
孙哲平烦躁地抹了一把头发。
“分了，”左嘉一把把石子踢飞，然后说：“我不想见叶修。”
她说话时哽咽了一下。
孙哲平听到了，迟疑：“不想见，是因为孙翔还是叶修？”
“都有。”
左嘉咬唇，眼神倔强：“孙哲平你别问了，你不要听我哥哥姐姐的，你的手伤治好了你就该去好好比赛，不要管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孙哲平敏锐地察觉到她对叶修的抗拒，思绪一转，突然说：“你和叶修发生了什么？”
左嘉睁大眼睛：“没什么。”
“挑战赛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左嘉不想说了，转身，却看见了叶修。
叶修靠在墙角，右手两指之间的短短一届香烟，尾巴一点红，烟气向上飘，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吸了最后一口，放下烟，把烟头摁在墙边，那点红就不见了。
叶修一抛手，烟头飞进垃圾桶。
他走过来。
在左嘉面前停下。
左嘉看着他，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
她说不出话。
叶修伸出左手，在她脸侧。
他看见她瑟缩了一下，动作顿了一下，还是给她理了理脸颊边的头发。
“对不起。”
他低低地说。
左嘉退后一步，躲开他的手。
好像时间回到了离开百花，离开蓝雨的时候，当感情添加了别的前提，就会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