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庆余在电话里说：“马上滚回来！”
庄凡慌张解释：“爷爷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你听我……”
“嘟嘟嘟……”
电话被庄庆余挂断。
庄凡暗骂了句，抬头看向电梯，数字正在一层一层往上跳跃。
走廊的尽头传来规律有序的脚步声，她侧了侧头。
姜琉音正指挥着工人给庄域装修办公室。
她气到发抖，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抬脚走了进去。
回到家。
庄凡被管家拦住，她心底一沉。
“爷爷呢？”
声音有些颤抖，她感觉恐惧来袭。
管家伸出手，在前面引路，“小姐跟我来。”
庄凡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她跟着管家走到家中祠堂，管家停在门口，便不在踏足。
庄家有家规，除庄家之外的人不允许进入祠堂。
庄凡迈过门槛，不小心崴了下。
她慌张扶住房门，站稳后，抬眸便看到庄庆余。
“爷爷！”她吓了一跳，立刻低下头，“对不起，我错了。”
庄庆余沉默着盯着她，一双饱经风霜摧残的眼睛里，冒着浑浊的光。
“庄凡啊。”庄庆余拍拍她的肩膀，“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了吗？”
“爷爷，我知道错了。”
庄凡喉头发紧，声音颤抖，“一定是二叔三叔他们做的，我只是在会议上说了几句项目的事情，他们担心姜琉音会乱来，所以才想这么一个招数逼迫她走！”
“那你一开始是不是知道，我留下那丫头是为了研究所的事情！”
“知道！”庄凡声音沉下去，心也跟着一寸寸变凉。
“那你既然知道，还要在你二叔三叔的面前说这些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是故意的？”
“爷爷！”
庄凡眼神闪烁，慌张解释，“这件事情我全然不知情，项目出现问题以后，我只是随口发了几句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