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侯看着地图,两道浓眉皱了起来,剑阁乃是益州的门户,也是必须攻克的一道关隘。
但问题是这道关隘极其险要,如今镇南王把大军囤于此地,想要攻克需得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
“老夫以为只能强攻,可以抽调荆州军,打进这道关隘。”武威侯沉吟了片刻后说道:“你们有何看法?可以自抒己见。”
营帐内诸将都是沉默不语。
武威侯看向自己的儿子殷长车,道:“长车,你觉得呢?”
殷长车乃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现居正六品的昭武校尉。
他沉吟了一番,也是说道:“可令离明司使潜入剑阁,里应外合,配合我们打开关口。”
司剑冷冷道:“镇南王在益州经营多年,益州的离明司使不是被他暗中拔掉了,便已经成为他的人。”
殷长车道:“那便只能强攻了。”
众将领商议了一番,都是摇了摇头,表示只有强攻剑阁这一条路。
殷长车见江寒一直沉默,道:“江将军,你可有何良策破剑阁?”
“我没有办法攻破剑阁。”江寒摇了摇头,剑阁就是一道险关,除了强攻根本就没有其它办法,而强攻则注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闻言,殷长车也是面露失望之色,一路行来,听说江寒智夺汉中,就连父亲也将他夸得天下少有,还以为江寒是当世军神。
结果对于攻破剑阁也和他们一样没有主意,四舍五入,和他也差不多嘛!
江寒道:“不过我有个办法,可以绕过剑阁,直取成都。”
闻言,营帐里的诸将都是面露疑惑之色。
“绕过剑阁?怎么说?”武威侯问道。
江寒指着地图,道:“由我率领荆州军,从阴平偷越,直抵涪城,如果剑阁守军发现并回救涪城,武威侯便可率领大军即可乘势前进,与我夹击剑阁守军,如果剑阁守军不撤,那么涪城空虚,我便能攻下涪城,直抵成都。”
听到他这番话,营帐里的众将都是面面相觑。
绕过剑阁,偷渡阴平,直取成都?这……这是人能想出来的办法吗?
武威侯看着地图沉思许久,摇了摇头道:“这个办法太过冒险了,一不小心荆州兵便会全军覆没,风险太大了。”
江寒道:“此计虽有风险,胜算却极大!相比此计成功能获得的收益,这点风险完全不值一提。”
武威侯还是摇了摇头道:“江寒,老夫还是不建议用此险招,如今我们兵多粮足,可以强攻剑阁。”
江寒道:“剑阁险峻,强攻绝难拿下。如今朝廷双线作战,若不能早日平定怀王之乱,拖下去必生变故。我意已决,我亲领荆州军,自阴平小径偷渡,直取成都。”
PS:突然发现我把聂重写成盖重了……因为想名字的时候想到盖聂,就取一字为姓,写着写着我给写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