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但是因为李戡的话她极度的愤怒，在狠揍了李戡一顿之后，剧烈的头痛让她意识非常模糊。
“七七，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慕馨伸手摸了摸柠七的额头，但被她突然躲开了，慕馨的手僵在半空，有些不知所措。
顿了一下，慕馨默默地收回手，笑着说道：“七七你没事吧，还记得我吗？我是馨馨。”
慕馨若无其事的说到，但是藏在袖子里的左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柠七很不对劲儿。
柠七只是单纯地睡迷糊了，还是说……
想到那个可能，慕馨脸色有些难看。
“馨馨？”
柠七有些愣愣的说到，思绪终于归拢。
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来着。
柠七回忆着，李戡的话再次在她脑海里响起。
“原本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应该是你！”
是啊，当时自己是因为这件事才打了李戡。
她看向慕馨，发现后者正关切的看着她，见她看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七七？”
慕馨小声叫到，好像担心大一点的声音会吓到柠七一样。
“慕馨，我当然记得你。”
“七七，你……”
慕馨眸子一沉，柠七叫自己的名字，难道说……
她真的变成以前的柠七了？
慕馨觉得自己有点荒谬，居然会将回国前的柠七和这段时间的柠七当做两个人。
但是心底又有另一个声音。
她希望是这样。
“对不起，我答应陪你一起吃饭的。”
柠七软绵绵的抬起胳膊，脸上带着歉意。
慕馨一愣，下意识的伸出手抓住柠七，把人拉进了怀里，语气轻柔。
“没关系的，你没事就好。”
慕馨一下一下抚摸着柠七已经散乱失去光泽的短发，眼睛却是亮亮的。
七七还是那个柠七！
“嗯，我怎么了？”
柠七靠在慕馨怀里，熟悉的淡香包裹着她，填满了她久睡醒了后，心底的空虚感。
李戡说的话重要吗？
重要
但是柠七还明白更重要的事。
比如慕馨，她不舍得离开慕馨。
她已经习惯了稍稍靠近慕馨就能闻到的淡香味，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充实感。
柠七摸索着反抱住了慕馨。
如果李戡说的是假的，那自己完全不必在意，安心做慕馨的好闺蜜。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是‘柠七’害了慕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