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会今天一早被警察从医院带走了。
而且,听那意思,警方对她还要严办的。
韩臻微扬了下眉梢,“我等下去警局。”
于父于母松了口气,韩臻肯帮忙就好办了。
他们的女儿,一定会没事的。
韩臻打开房门进屋去了,将于父于母关在外面,于父于母也不着急了,安心在外面等着韩臻出来。
韩臻一进屋就没出来,于父于母在外面焦急万分,于父叩了叩门,“韩臻啊,什么时候去警局呀?”
里面没人答应。
于父又敲了敲门,韩臻还是没理,于父无奈只能忍着焦急不安在外面转圈圈的等着。
这一等,就是一夜。
韩臻在白露睡的那间客卧的地板上坐了一夜。
他呆呆的想:她应该对她失望之极了吧!
她受审的时候,是怎么过的?她怀着孕,还要承受警方日夜的审训,身体上受的了吗?
是因为什么去的医院,肚子不舒服吗?
她流掉那个孩子的时候,有一点儿不忍吗?
还是恨不得掐断和他所有的联系,所以一声不响的放弃了那个孩子。
他为什么要让她去自守,为什么要报警让警察抓自已的妻子?
韩臻觉得自已是个混账。
为什么当时不听她解释?
韩臻抬手给了自已一耳光。
眼睛里越发腥红了。
于父于母在外面等了一夜,不见韩臻出来,心里急的什么似的,正要敲门,房门就打开了,男人一身矜贵,出现在他们面前。
韩臻什么都没说,抬腿往电梯那边走去。
于父于母赶紧跟上。
电梯里,于母说道:“韩臻啊,你跟警察说说,能不给茗会判刑,就别判了,她已经得到教训了,她还这么年轻,要是蹲了牢,以后可怎么办?”
韩臻只嗯。
身上却被一种冷肃拢罩。
于父面露忧色道:“那孩子昨天就被带到警局去了,也不知道吃过饭没有,有没有饿着肚子,有没有吃药,要是身体落下毛病就不好了!”
“韩臻啊!”
于父说:“你快给警察打个电话,跟他们说一下,别为难茗会,她一小姑嫁,又受着伤,受不住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