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历史的角度,俯瞰这片大地。
完全不着急去动笔完成这篇小说。
“你都知道了?”
路遥想了想,“那你接下来更没有时间创作《匈奴》了。”
如果我现在就动笔,倚靠事物展规律,写一些虚无的东西、幻想的东西,那这本小说也就失去了他的魅力。”
“还没写?”
秦兆阳意外,没想到茹志鹃和《延河》还有这么一腿。
“我刚才在秦兆阳那儿听说的,听说你和茹志鹃两个作家今年去参加。”
在整篇评论的最后,他说:
“圣人布道此地偏遗漏。”
“上海那边的女作家茹志鹃同志。”
有些小说写出来就是为了拿奖的。
某种意义上,秦兆阳对他有知遇之恩,路遥还是非常感激这位的。
他写网文的都懂这道理。
那也无可厚非。
秦兆阳给他俩倒一杯水,“定了?定了谁?”
周而复就更“罪孽深重”。
作为他们《延河》花大力气推出的作品,《最后一个匈奴》自表以来,在陕西文坛引起了一场经久不息的剧烈震动。
“路遥,不再坐一会了?”
作家也是人。
在阎纲这位评论界的明星之后,号称“当代文学磨刀石”的李星也在这期《延河》上表了一篇《匈奴》的文学评论。
“哦,志鹃同志啊,她是个好作家,勾勒人物心理非常的细腻、生动,尤其是对女性的刻画。”秦兆阳说。
谁也没想到,姚雪垠后来又开始创作第三部、第四部、第五部就算是作家们也很难会想到,自己后面究竟还会把这个故事写多长。
作家嘛,口碑不能砸。
见江弦都主动提起了,路遥也痛快。
《七笔勾》是明末高僧莲池大师所留千古绝句。
《七笔勾》所“勾”去的“礼义廉耻”无非就是几千年来约束着国人的“伦常”。
上面刊登了数位陕西作家、评论家写给《最后一个匈奴》的文学评论。
“李星曾评价贾平凹是一座山,其实李星也是一座山。”
像江弦老情人“刘鑫武”的《钟鼓楼》,就是为拿茅奖而写,中间还因为《十月》只答应给他分两次跨年度表,影响刘鑫武参加茅奖评选,他着着急急改换门庭,把这部小说给了《当代》。
“江弦是一个很大的谜,一个很大的未知数。”
“还没写。”江弦轻笑道。
历史,是要站在后世的角度,去审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