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的对话内容？
每一个路人，只要它扫描到的，都被记录下来了？
“但还是不够详细，因为也没人会专程去聊这些，只能从有限的内容分析，再详细的就没有。”他声音平静的继续。
陈今越已经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只是忍不住朝衔星竖起了大拇指，“你这记录能力，真的太牛了！”
周屹川闻言微顿，抬眸冷幽幽的瞥向身侧的人，“它牛？”
“对啊！”陈今越反应飞快，且发自内心，“不过最牛的还是你！毕竟它是你造出来的！”
“不是我造出来的。”周屹川淡定纠正。
陈今越摇头，“不不不，它的这些功能，如果不是你，换个人真的不会用！我就拿来当管家用了这么久，根本不知道它还有这种天赋！”
男人唇角有些抑制不住的上扬，嘴上却淡然，“很简单，拆一遍就都会了。”
旁边降低存在感的衔星感受到了危机，插嘴纠正，“也不一定非要拆，非专业人士，拆了也不明白，还容易损坏零件。”
“对对对，别说非专业人士，高等位面的产品，专业人士也不一定能弄明白啊！”
陈今越没察觉到它的求生欲，只是连连点头赞同。
衔星也很配合，“对的，据网络数据统计，现阶段，大多数。。。。。。等下，陈小姐，高等位面是什么？”
陈今越微愣，“你不用知道，少打听。”
衔星点点头，“好的。”
然后补充，“下次我不方便知道的，您可以拒绝回答。我不方便听的，您可以让我离开，或者开启放空模式，但别突然偷袭我了，好吗？”
陈今越，“。。。。。。”
它还记得这事儿呢？
周屹川失笑出声。
触及到陈今越明显控诉的神情，笑容秒收，将手上的平板递了出去。
声音一贯的慵懒散漫，“呐，送给你那位客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