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脯估摸着差不多应该是B罩杯的样子,在幽淫界见惯了爆乳肥臀,我现在的身材只能说是相当贫瘠,而这不大的乳房正被紧身肚兜紧紧裹住,薄绸下两颗小巧的乳首顶出羞涩的弧度,乳晕浅粉如樱,透过半透明的红绸隐约可见,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
肚兜菱形的设计将我的肋骨与锁骨暴露无遗,肩头瘦削却线条流畅,玉臂上缠绕着与肚兜一体的红色纱衣披帛,轻纱短促,从肩侧滑落,穿过身后系带垂至大腿一侧,随风轻摆间露出我手臂的纤细弧度,肌肤在纱下若隐若现。
绸红肚兜下的小腹平坦如镜,肚脐小巧如珠,周围的皮肤因紧张而微微收紧,透着一丝未经人事少女的青涩。
披帛轻纱拂过腰侧,勾勒出我纤细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手可握,却又在臀部骤然扩展成圆润的弧度。
好在我哪怕是前世的底子也是相当不错,加之那少女独有的青春气质,颇有点小女神的感觉,但除开还算过得去的上身,我下身穿的东西就可以说是不堪入目了。
下身仅仅穿着一件设计离谱的红色丁字裤,两段细红绳分别挂在腰侧与臀胯间,与肚脐下方雕绣的牡丹花扣相连,绳子细腻却坚韧,勒进我尚未丰腴的肉感中,勾出一道浅浅的凹痕,原本应遮住私处的布料荡然无存,仅剩两条红绳从小腹耻骨滑下,紧紧夹住我骚穴两侧的阴唇,将那无毛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外。
透明的空气中,嫩穴清晰可见,阴唇薄而娇嫩,粉白如桃瓣,微微闭合却因红绳的挤压而露出一线细缝,缝隙间隐约透着湿润的光泽,仿佛晨露沾湿的花蕊。
穴口上方光洁无毛,皮肤细腻得如同剥壳的荔枝肉,红绳紧贴着阴唇两侧,勒得那片嫩肉微微外翻,边缘泛着淡淡的红晕,透出一股青涩却淫靡的诱惑,臀部虽不及母亲那般肥厚,却也圆润紧实,两瓣臀肉如小巧的蜜桃,挺翘中带着少女的弹性,红绳深陷臀缝,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臀侧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宛如瓷器般温润。
这种类型的丁字裤倒是让我感觉颇为熟悉,因为在幽淫界穿过,完全是为了方便随时进行性交而设计的,更为离谱的是,这色情丁字裤下搭配了一条现代感十足的袜圈吊带黑丝,脂红色的镂空大腿袜圈绣满花丛锦绣,繁复的花纹贴着我大腿,勒出一圈细腻的肉痕。
袜圈下方垂下的细带,连接着一双透肉的黑丝,丝袜滑腻如水,紧裹着我修长却略显纤细的双腿。
黑丝的透明质感将腿部曲线展露无遗,从纤柔的柳腰过渡到臀部的微翘,再延伸至一双一米长腿肉匀称紧实的美腿,脚上则踩着一双8厘米高的尖嘴高跟鞋,鞋面以脂红色绸缎制成,绸面光滑如水,鞋尖尖锐如锥,鞋口边缘镶着一圈细密的赤金色刺绣,绣纹繁复如牡丹花瓣,与肚兜上缘的镂空设计遥相呼应,透着一股古典的艳丽。
高跟将我修长的黑丝美腿拉得更加挺拔,腿部线条从纤柔的柳腰到臀部的微翘,再延伸至脚踝,形成一道流畅而诱惑的曲线,丁字裤红绳紧勒之下,我的骚穴与臀缝暴露在空气中,每迈一步,红绳丁字裤下的两瓣蜜桃臀肉随之微颤,荡起细密的肉浪,红绳勒着骚穴两侧的嫩肉也随之摩擦,带来一丝刺痒的快感。
这双高跟鞋将我少女的娇躯拔高几分,步伐间透着摇曳的媚态,既有古典少女的娴雅,又因那尖嘴鞋尖与黑丝的搭配流露出色情至极的骚贱,与上身的绸红肚兜、下身的暴露丁字裤相辅相成。
不要问为什么我知道这是一定是个幻境,光凭这双骚的要死的丝袜和让我极为不适的高跟鞋我就已经确定了,衣服明显来自于我记忆中沸滚岛上妓女常见的款式,而丝袜和高跟鞋肯定是来自于前世的记忆,唯有幻境或者梦境才能如此杂糅,如此荒诞,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没有沉浸在幻境的角色扮演之中,但我无论如何也打破不了幻境,而且无论我说什么我这位老妈宁甄雪都不相信现在的世界是假的,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找找线索了。
左思右想之下,我突然灵光一闪,心中猛地一震——对啊!
幻境中母亲经常提起的那个“蛮爷爷”!
难道他就是幻境的关键?
以我和母亲的身上穿的比妓女还骚的骚逼衣服来看,这应该不是啥好人能想出来的幻境,毕竟啥好人能让人穿成这样啊?
于是,很快我便沿着道路,来到了母亲经常提起的蛮爷爷的在林间的一座猎户小屋前,那小屋由粗犷的原木搭建而成,屋顶斜铺着干草与兽皮,小屋的木窗半掩,缝隙间透出微弱的橙黄火光,映出屋内的些许生气。
门前,一块夯实的泥地铺开,散落着几根劈好的柴禾与一张晾晒的鹿皮,旁边倚着一把磨得发亮的猎斧,而妈妈经常需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透过破损的窗口,我压低了身子,屏住呼吸,目光穿过窗户缝隙,落在那不甚宽大的小屋内,阳光投射而入,正映照出一幕让我差点直接叫出声来的淫靡至极的景象…
此刻,小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干草与汗水的炽热气息,母亲宁甄雪正赤裸着身子,以一种下流至极的工口蹲姿暴露在枯瘦老人炽热的目光下。
她双腿如马步般大张,臀部低沉,双手抱头,耳垂上的骨珠耳环轻晃,颈间藤蔓项链紧贴汗湿的肌肤,玉腿上缠绕的草籽串带勒进白腻的大腿肉,在热浪中散发出原始而淫靡的雌性气息。
她的表情略带抗拒,羞涩地咬着下唇,眼角不敢直视老人,脸颊却因羞耻与高温染上一层薄红,额头渗出的汗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在木屋窗前的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干爹…这边,还需要许多青灵鹿茸,所以…”
羞红脸的母亲被迫做作无比的发出甜腻的声音,而站在她眼前一块粗糙木墩上的,是一个枯瘦如柴的裸体凶老头,身形矮小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佝偻的背脊不过一米五出头,瘦得皮包骨头,肋骨根根凸显,他的皮肤皱缩如老树皮,满布老人斑,花白稀疏的头发胡乱披散,额前一缕白发垂下,长而浓厚的眉毛遮着那对深邃却浑浊的眼睛,下巴覆着灰白胡须,活像个猥琐的山间老猴,但偏偏面相颇凶,我想这人年轻时候大概也是个人物。
然而当我看到他胯下那根巨屌时,当目光触及那根巨屌的瞬间,我的小穴便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淌出,湿透了红绳丁字裤下的嫩肉,腿间一下子便黏腻起来,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胸口像被什么堵住,甚至内心涌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悸动,甚至想凑过去闻闻那根肉棒雄臭味儿,本来还说想到处找找线索,但被这根大肉棒勾起的某种原始的渴望已经让我根本挪不开腿了。
我对自己的贪淫好色确实也有些无语,但是这何止是个人物,这根本不是个人吧?!
这是人类该有的东西吗?
几乎已经和猡牙相当了,但是猡牙那是什么体型,他是什么体型?
一个小老头!
这根巨物与他干瘪的身躯形成着无比骇人的对比,这根肉棒粗壮得像根用我双手都握不住的大萝卜,油腻的表面暴起狰狞青筋长矛般朝天狂翘,像是刚从熔炉中淬炼出的炽铁,热气蒸腾,与母亲玉润丰盈的雪白肉体反差强烈的对比着。
“闺女呀,不是干爹不帮你,现在这鹿可是越来越不好猎了。”
“可是…可是干爹…还有很多人需要…没有那个…他们真的都会死的。”
“唉,真拿你没办法,干爹再想想办法,最近你好久没来了,今天好好伺候伺候干爹。”
“嗯…嗯,甄雪…不…女儿一定…会让干爹舒服的。”
而全身脱光的母亲身材同样也是十分吸睛,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对人体极限比例的挑战了,赤裸的高挑身体只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每一寸肌肤都被汗水润得油光发亮,双手抱头的姿势将腋下彻底暴露,那片无毛的肌肤光洁如玉,汗水在腋窝处汇聚成湿亮的薄层,宛如涂了一层淫靡下流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