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嫣这会儿已经起了身,走到祁三儿面前一脚踩在他那只同样擦破一层皮的手上,“我念你是不喜欢算命骗人的人,就不把刚才这一巴掌还回去了,但你无理攻击我,这是真的,毕竟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抵赖也赖不掉。
所以,听我一句劝,赔钱吧,不然得罪一个半仙日子会很难过的。”祁三儿用力的往外抽自己的手,可是抽了几下没抽动,脸上的伤疼的他直吸冷气,最后他还是光棍的认了栽,“好,我给钱,你要多少?”
“你把我吓的不轻,给个一千块的精神损失费吧。”
祁三儿:……
麻利的数了十张大钞给了宁嫣,然后顶着张血次呼拉的脸灰溜溜的跑了。
宁嫣把钱收好,重新挪正自己的小椅子坐好,然后又有生意上门儿了。
一位胖阿姨坐了下来,不过这位胖阿姨要算的东西有点奇怪,“小大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打我那儿媳妇进门儿开始,我就浑身难受,没精神,整天病恹恹的,去医院查还没出具体的毛病,您能给我算算这是哪儿出了问题吗?”
宁嫣让她伸手,对方伸出了右手,宁嫣摸了摸她的脉,很快就放了手,“你儿媳的八字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拿给你。”
她本来就怀疑儿媳妇克她,所以特意要了儿媳的八字,一直带在身上,可惜之前遇到的大师都说没什么问题,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宁嫣拿过八字看了一眼,顿时皱眉,“你儿子和你的八字也给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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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阿姨赶紧说出了自己和儿子的出生年月日。
宁嫣只闭眼一瞬立刻道:“你儿子是二婚,膝下已经有个九岁的孩子,学习还相当好。
当初你儿子娶二婚妻子是不是遭到了你们夫妻的强烈反对?”
“对,对的!实不相瞒,我这条件不错,儿子是做生意的,前妻嫌他天天只知道赚钱,不管他们母子就和我儿子离婚了。
我孙子自小的愿望就是要当兵,那他的后妈我们肯定是要好好挑一挑的。
万一她或她家里人人品不行,那很可能会影响我大孙子。
我就让人去他们村里打听了一下,爹好赌,还家暴,还有一个啥事儿不干的亲哥,你说这样的儿媳妇我敢要吗?
可我那大儿子就跟吃了迷魂药一样,死活不听我的话,非要把人娶回来了。
人家早就经济自由了,我们当老人的根本就拧不过他,最后还是随了他的意。”
“您丈夫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对吧?”
“对,他啊,平时跟个哑巴似的,不爱说话。”
宁嫣直言,“虽然你们夫妻都不同意她进门,但你说的多,她就把仇记到你头上了。”
丈夫是闷葫芦,妻子顶在前面,可不被恨的就成了她了吗?
“我就说那个女人不简单,面相看着就不是好人,可她是怎么害我的?”
“你最近是不是烦躁不安焦虑,口干,偶尔腹痛、腹胀、便秘,有时突然反胃恶心还会头晕?去医院检查,医生给的结果应该是您更年期了。”
“是,是啊!”她刚才故意没说清检查结果,没想到人家一说就说对了。
宁嫣让她附耳过来,胖阿姨忙凑上耳朵,“你的药被你儿媳妇换了,没抑郁症却吃了治抑郁症的药,时间久了会脏器受损,甚至出现其他病症,你让人查查,你的儿媳是不是和人打听过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