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准备,刚才丢玉米棒子的时候动了一下,他又感觉有一股血流出来,他已经够难堪了。
他不想被坏女人知道自己的情况,也更不敢把血弄到她的床上。
“又不听话?”姜守烛以为小兔子今晚已经很乖了,所以才给他又吃了点东西,怎么一转眼又倔强起来了?
“不是……我就不上去了吧,我在这里就挺好的。”嬴芜荼说完又将自己缩了缩。
“我让你上来就给我立刻上来!”姜守烛语气不善地命令道。
嬴芜荼听到她的语气变了,和刚才给他吃玉米的语气差多了,他连忙说:“我不方便。”
姜守烛更不懂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给你三个数!三!”
嬴芜荼的手捏紧了袖子,连小腹都更剧烈地绞痛了。
“二!”
嬴芜荼还是不动,他仰头望着床榻上的人,他看到她已经坐起来了,他疼得眉头都搅到了一起去,“我真的不行……”
“一!”
最后一个数落下之时,姜守烛一伸手,揪住嬴芜荼脖颈上的系带,动作粗暴地将人拖到了床上来。
嬴芜荼惊呼一声,他的后腰被床沿硌着拽上来。
他知道这下完了。
因为他感觉血流出来更多了。
姜守烛还满脸怒气,将人拽上来后,刚要骂人,就见到小兔子眼神惊恐地看着床……
她也顺着那视线看过去。
看到了一小块血迹洇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嬴芜荼吓惨了,他紧张兮兮地用衣角去擦拭那块血,但是越擦越脏,根本就擦不干净。
敌人就是敌人啊
而嬴芜荼都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你这是……小产了?”
姜守烛以前有个小侍,很得她心意,夜夜宠爱。
不久小侍就怀孕了,即使是孕期也缠着她。
但是却因为太过激烈而小产了。
那还是姜守烛的第一个孩子。
这名小侍伤心欲绝,整日郁郁寡欢,后来去寺庙出家了。
从那之后,她家里的男人们就一直没有再怀上孩子。
所以她现在看到这一幕,就想起那名小侍。
“不……不是,我是来那个了,求你别打我,我不是故意弄的。”嬴芜荼感觉自己又要挨打了,他还小心地伸出手,去拽她的衣角。
“哪个?”姜守烛听不懂。
“就是那个……”嬴芜荼不好意思直接说。
姜守烛想了半天才明白。
“算了。”姜守烛倒是没有发怒,她仅仅只是想起那名小侍,算是爱屋及乌,对小兔子生出了几分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