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粥顺着喉咙、食管、到胃,他的小腹又升起一阵温热。
他想起昨夜的热。
要是……没被五殿下喂药就好了。
嬴芜荼突然将碗重重放在桌上,这次他是真的生自己的气了。
说了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为什么还是在想!
嬴芜荼吃不下了,还将剩下的三个馒头偷偷揣进怀里,回到了破烂柴房。
他将馒头藏在柴房的角落,等下回饿肚子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吃。
嬴芜荼躺回坚硬的地上,又从袖中拿出那张纸小鸟。
他仿佛是在赏玩什么稀世的珍宝,传世的奇珍。
但这只是她随手折的一只纸小鸟。
他舍不得将纸小鸟打开,但他记得小鸟里写了什么话,他自言自语念道:“我是姜守烛的小兔子。”
念完自己傻笑起来。
也不知道坏女人今天要安排他干什么。
——
姜守烛下了朝后,今天去母父院子里一起吃早饭。
快吃完时,姜守烛放下筷子,问向父亲:“爹可知道京中有什么男科圣手吗?”
早上临走前,她问了管家来着,但是管家是个女人,也不了解这些,于是姜守烛只能来问身为男子的父亲了。
姜父先是看向姜母,得到妻主的眼神肯定才敢开口回答女儿:“我倒是知道一个。”
“那快请来府上,爹,我有急用!”
她真的急急急。
他要上吊
嬴芜荼正在柴房里欣赏纸小鸟,突然被柴房打开的门吓一跳。
“大小姐找你。”
嬴芜荼赶紧爬起来,他的心里惴惴不安。
坏女人又要做什么?
眼下可还是大白天呢,坏女人难道要白日宣淫吗?
等嬴芜荼进了房间,发现里面除了坏女人,还有一个男人。
姜守烛一挥手。
男科圣手微微一怔,奇怪这男子怎么被铁链子栓成这样,但他也不敢多问,赶紧过去按住嬴芜荼的手腕开始把脉。
嬴芜荼小心地打量着,他也没病啊。
等男科圣手把完脉,他疑惑了半晌,问道:“公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举的?”
嬴芜荼顿时面红耳赤,他知道坏女人要干什么了,他不肯回答。
姜守烛替他回答:“九天前还行来着。”
九天前正是验身那晚,她可是亲眼看到了。
男科圣手点点头道:“那就对了,公子这是用了一种不举的药,要不然以公子的体质,应当是很行的那种,那依将军的意思,是否要治好他?”
姜守烛蹙眉,她重复道:“不举的药?”
嬴芜荼将本就红透的脸低得更低,他不敢回答。
姜守烛的手捏紧了椅子扶手,她现在压抑着情绪,对男科圣手说:“治,用最好的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