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秦埘越立刻转过脸,手上的菜刀都有点不稳。
因为赵大娘的说辞,他能证实。
在山上算钻井地点的时候,女孩曾经扑到过自己怀里。
他看见过对方的脖颈,确实没有胎记。
“大娘?”
“唉!罢了,罢了,不说了,也许是我记错了,不过既然她来我这了,我定会护着她的。”
一想到女孩或许被人给掉包了,赵大娘觉得安柠和自己孙女一样,都是可怜人。
见对方不想再提,秦埘越也就没多问。
可却将此事牢记于心。
一个多小时后,秦埘越看着做好的四菜一汤,满意的勾勾唇角。
他许久没做菜了,还成,手艺没生疏。
“李浩,叫安柠起来吃饭。”
“好咧!”
李浩耸耸鼻子,闻到肉味儿,整个人都开始变得兴奋。
他已经许久没吃肉了。
山上生活清苦,即便能抓野鸡野兔打打牙祭。
可队里那么多人,根本不够分。
眼下,李浩来到卧室,就见安柠趴在火炕上睡的正熟。
“小丫头,起来吃饭了!”
李浩也没敢大声喊,怕吓到对方。
然,真不管用。
秦埘越端着饭菜走进屋子的时候,一眼扫到还没起身的安柠。
于是放下饭菜,半倾上身,对着安柠的脑门弹了下。
你……还疼吗?
安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眼就是那块两个硬币大小的疤痕。
疤痕有些狰狞,但并不可怕。
师父曾经告诉她,有疤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
“还疼吗?”
安柠伸出小手在疤痕上轻轻的摸,随后又怕碰疼似得,赶紧收回小手。
“师父说了,即便伤好了,结痂了,可仍旧会疼,不是在这,而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