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对此事十分上道,想着晚上回家后,和妻子商量商量,带着儿子去看看安柠。
“那好,那就不打扰钟副县长开会了。”
秦埘越与白景行起身离开了县政府。
俩人走出县政府的大门,见周围没人,白景行一下子拉住好友的胳膊。
“刚刚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哄骗那姓钟的?”
“你觉得我有必要说谎吗?”
秦埘越低头盯着手里的证明,他今天必须把这件事办利落。
于是,也没和好友多言,转身就去派出所。
户籍科的小科员见来人拿着带有副县长公章的证明,立刻叫来主任。
主任战战兢兢的拿着证明看了好几遍,确定公章是真的,方才点头哈腰的去帮忙找安柠的户籍。
陵阳县下属十几个村屯,所有人的户口都是按照各个村,一摞摞摆放在一起的。
很好找。
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主任便拿着安家的户籍档案走过来。
所有的户籍都装在牛皮纸袋里。
“这就是。”
秦埘越打开档案袋,终于看到了安柠的户口。
小心翼翼的摩挲着纸张的边缘,许久,方才抬起头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中年男人。
“主任,我如果想将她的户口披出来,重新立户,自己是户主,麻烦吗?”
似是询问的语气。
可主任却强烈的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压迫。
他想说不行!手续不合理。
拿着证明将户口调出来,已经走了后门。
现在还想立户?
“主任,手续麻烦?”
“咳咳……这位同志,你这不合程序啊,毕竟她的家人都不在,我们不好做主。”
立户,怎么也要本人来啊。
现在本人都不来,户主也不来,这怎么弄?
“呵呵……这样啊!”
轻笑了两声,秦埘越走到一旁的办公桌前,直接拿起座机电话的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