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谁吧”宁朝歌将身体转向朴险胜,微笑着问,“不知道,我可以向你介绍下”
朴险胜将苹果丢在地上,一旁的老父亲心疼的捡起来,擦了擦放在床头柜上,“宁朝歌,我当然认识,宁家大小姐,我也知道你能做主,50亿对你来讲,什么都不是,但对我们这些人,几辈子都赚不来”
宁朝歌语气温和,面带微笑,“是啊,50亿韩元,又不是50亿美元,那你知道,工伤赔付,近几年的金额吗死亡,2亿韩元,残疾,1亿,受伤,1000万到5000万不等,你觉得自己的伤情,可以领哪个补贴”
“50亿,没得谈,5000万,打发要饭的呢”朴险胜气愤着坐起身,“你拿钱,我们一切好商量”
“这个赔偿金,我宁家一旦给出去,就是和所有韩国企业为敌,包括国民医疗基金会,你们呢”宁朝歌问着另外两位意见,“50亿”
“是的,我们要50亿,我丈夫还在昏迷,即使醒过来也很大可能瘫痪,我是全职太太,我们还要养孩子,必须要钱”刘太官的妻子鼓起勇气,表达着自己的意见,就像丈夫的同事朴险胜说的那样,50亿对他们财阀来讲,就是一根牛毛。
“我,我也是,我父亲视力受损,小指断了,以后找工作都难,你放心,这是一次性补偿,你不同意,我们不会出院的”吴道元的儿子毕业2年多,在光州一家当地企业工作,特意请假赶来陪护。
宁朝歌站起身,“那就是没得谈了,你们起诉吧,度假酒店停工,是会影响我们家的生意,但这只是一小部分利润,还可以承受”
宁朝歌说完后准备离开病房,秘书助理也跟上后,家属急了,“哎,你怎么走了我们还有人没到,他到了,你和他谈呀”
宁朝歌停下脚步回头,“他是指一个叫做车海成的人吗”
“对对,就是他,他是我爸的同事,也是建筑工地上的工人”
“那你们要等好久了,可能要等好几年了才能见到他了,30分钟前他在医院门口被警察带走了,你们还不知道吧,这次工地事故,就是他收了钱,故意拧松了架子螺丝导致的,证据充分,刑期5年起步”宁朝歌上前了一步,“可以谈吗还是,你们打算起诉,向我们宁家,讨要50亿”
“如果不信我的话,可以给他打电话,或者联系上工地,我晚上还有其他事情,没有太多时间和你们谈赔偿问题,我亲自来,已经展示了我的诚意,宁家,我可以做主,除了赔偿金,还可以其他要求,比如房子、学校、工作,都可以”
最先忍不住的还是刘太官的妻子,“我不用联系了,我相信你说的,我本来就不是很同意50亿的赔偿金,太异想天开了,给我儿子安排学校,赔偿金1亿韩元,另外给我找份工作,要长久可以工作的”
宁朝歌露出了进门后的第一个笑意,“可以,我可以再给你们安排住所,后续你丈夫的医药费护理费,都由宁家承担”
“可以,等我丈夫醒了,我就签字,我说话算话”刘太官的妻子是在场最不贪心的一个,同盟中只要一个人先开头,后续自会有人跟上。
“我父亲的视力、手,后续工作怎么办我也是向公司请假来的,这个误工费怎么算”吴道元的儿子,没有提具体要求,言语中让宁朝歌给他方案。
“你父亲康复后,如果愿意,可以在宁家的度假酒店工作,住所同样安排,知道他退休,医药费康复费宁家承担,你的误工费,我按照你工资的3倍给你,赔偿金,7000万韩元”
吴道元首次开头,“可以,很好了,我满意,我签字”吴道元的儿子见父亲同意,也作罢,表示愿意签字。
朴险胜对另两个人那么快同意很是不满,很有可能瘫痪的刘太官都只能到1亿韩元赔偿金,那他可以拿多少,这是他发财的机会,就那么被浪费了。
“我,我要2亿韩元,现金,其他都不要”朴险胜只要钱,他父亲在一旁想要阻止,但拦不下儿子。
宁朝歌笑了,笑朴险胜的天真,“你再重新提一次吧,现实点,我很有诚意,希望你也有”宁朝歌收起笑脸,要求朴险胜重提一次。
朴险胜感到宁朝歌的气场压力,咽了口水,有点不甘心,但危机感让他改了口,“5000万,外加济州岛一套公寓,然后”
“1500万,医药费宁家承担”宁朝歌直接打断朴险胜的话,“行或者不行”
朴险胜气的准备站起来,扑向宁朝歌,一旁已经察觉到保镖,直接上前,一把将朴险胜控制住,“别别放开我儿子,我同意我同意“朴险胜的父亲担心儿子受伤,拉着保镖,嘴里含着同意同意。
宁朝歌示意保镖放开朴险胜,“老爷子,你儿子的伤情,很稳定,1500万,符合赔偿标准”
“儿子,你就同意吧,1500万不少了,做人要知福,你的医药费等还不用自己付,你看我们村那个大强,也是受伤了,只拿到500万赔偿,脚还跛着”朴险胜父亲劝着儿子,不要再替过分要求了,他们比不过的,那是财阀,好声好气谈赔偿。
“我签”朴险胜最后说着,低下了头。
“金理事,你负责签字,合约集团法务负责拟”宁朝歌起身,吩咐着金理事。
“是,常务,我守在这儿”金理事心里也是舒了口气,终于解决了。
郑初石离开温家后,回到了首尔父母家,房子是温家给郑初石的“彩礼”,毕竟郑初石是入赘温家的,他回到父母家时,被父母、以及看到新闻赶回父母家的姐姐妹妹集体围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