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萧立天态度突然变差的原因好像找到了,居然是因为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这让陆承泽有些不能理解。但是为什么不满意的原因,陆承泽暂时想不到。正常人被问到想不想要有超能力,回答个心动想要,这不是一个正常回答吗?还是说,萧立天想要的就是一个不正常的回答?这个队长,怎么说话做事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果然拳头大才是硬道理,有实力的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上次也是,临走前突然叫住自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现在又是突然摆脸色,谈话说崩就崩。想想还怪不爽的,不行,以后有机会整他一手。就在陆承泽心里想着小九九的时候,又一辆披着治安署涂装的车从路边开了过来。这时陆承泽才了然,为何明明今天场馆开了一南一北两个出口,萧立天却只守在北边的这个出口,万一那伙人从南边的出口逃了出去呢?原来还有人把守着南边的出口,倒是自己有些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开来的车子停在了路边,没有进来。左右车门打开,下来了一男一女。陆承泽远远望去,打量起了正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的两人。女的跟萧立天一样,身穿治安署的制服,没有带出勤时要求戴上的帽子,看起来英姿飒爽。头发扎起了一个高高的马尾,浑身透出一股雷厉风行的姿态。而一旁的男的看起来就懒散多了,他没有穿着制服,而是跟陆承泽前面遇到的刀疤男和潮男一样穿着便服。只是那衣服陆承泽想了一会,想到了一个贴合他这身装扮的形容词,松松垮垮。如果说蚊子的穿衣是潮流风,刀疤男是中年男士风,那眼前这个,应该算是暗黑废土风。配上他那个塌得乱七八糟的头发,陆承泽一下就想到了,先前在楼道被刀疤男抓住时听到的他跟潮男的谈话。想来他就是那个什么蚊子所说的海藻吧。嗯,确实很形象。陆承泽多看了两眼,甚至还有些熟悉呢。等等,陆承泽突然双眼一瞪惊讶了起来,不是熟悉,自己还真认识他啊。这人不就是最开始自己第一次在治安署休息室醒来,遇到队长的时候,那个站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人吗?当时他还客气的给自己和队长倒了杯水呢。那个时候的他,虽然头发跟现在一样乱得一塌糊涂,但是至少穿着制服的时候还是有模有样的。不是,哥们?这一个多月你经历了什么啊?是谁害你变成这样的啊,回想起记忆的陆承泽在心里不住的吐槽。两人一前一后相继走近,就在陆承泽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先客气的跟人打招呼的时候,却见那个穿着制服的女警官,气势汹汹地径直走到萧立天的面前,将他刚刚点起来的那根烟直接抢走掐掉了。“都说了多少遍了!不准抽烟,不准抽烟,不准抽烟!啊?听不懂人话是吧,少抽一根是会死啊,我一没看到你你就开始抽,我一看到你你就在抽。你自己身体什么样不知道?抽抽抽,非要把自己抽死就满意了?”好了,这下陆承泽老实了,还是老老实实别说话当个观众吧。今天惹得麻烦已经够多了,他可不想临了了还被逮着一顿骂。想不到萧队长还是个妻管严啧啧。出乎陆承泽的意料,萧立天被抢了烟也不生气,脸上的表情相比被掐烟之前,也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似乎他才是看戏的那个。“行了,不抽了。去,把那小子给我送回去,地址让他自己告诉你。送完直接回所里,剩下有什么事情回所里再说。”听了萧立天的话,女人扭头一看,这才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一个外人在场。“咳咳。”女人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来到陆承泽面前。眼见狠人过来了,陆承泽整个人跟军训看到教官似的,下意识直接稍息立正了。“别那么紧张,你越紧张,陈队越尴尬。”耳边传来一声低语,是那个懒散模样的海藻,看来他也想起来自己曾见过陆承泽一面。“咳。”女警官瞥了一旁的海藻头一眼,脸上端起职业的笑容,柔声说道“确实,姐姐不是什么会吃人的怪物,不用害怕哈。走吧,我送你回去。”陆承泽看着这同一个人前后巨大的转变,不由得偷偷咂了咂嘴。刚刚那副模样,跟会吃人的怪物好像差别也不是很大哈。怎么感觉眼前这个陈队,比那伙组织的人还要恐怖些。“麻烦陈队了。”当然陆承泽的脸上可不敢露出多少表情,她不露出刚刚面目还是很像一个温柔的漂亮大姐姐的。“没事。”陈队温柔笑了一下,随后转身向旁边的海藻和萧立天微微鞠了一躬,一旁的两人也同样微微鞠躬示意。“这边。”直起身子,陈队当先向停在路口的车走去,示意陆承泽跟上自己。陆承泽跟在陈队的后面,上了车。,!就在陈队领着陆承泽离开的时候,去查探情况的刀疤男和潮男也正好回来了。“情况怎么样?”海藻扭头跟两人打了声招呼,帮着萧立天问起了情况。“都搞定了队长,后勤部那边的人也已经善后的差不多了。”潮男向萧立天回答道。“队长,就这么放他走了吗?我总感觉那小子有点什么秘密。”一旁的刀疤男谭哥看着陆承泽远去的背影,眯了眯眼。“没事,让他走吧。”说着,萧立天侧头看向潮男说道。“文子,你派只蚊子这段时间跟着他,看看他什么动静,有情况随时汇报。”“好。”一旁的潮男闻言领命,随后双手并拢但不合实,放在嘴边吹了口气,发出了一道“呜呜”的声音。很快,一只普通的麻雀从枝头飞下,落到了他的肩膀上。只见潮男指着远处的陆承泽,低声说了一句。“去,跟着他。”那麻雀竟是人性化的对着文子叫了一声,随后振翅而起,消失在了夜空之中。“对了,你们是去看了他说的那房间吧?谭焰兵,你说说具体什么情况。”直到视野中再也看不到那只麻雀的身影,萧立天这才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看向刀疤脸谭焰兵。听到萧立天的问询,谭焰兵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嘴角下意识抽了抽。“那小子就满口胡诌,他说的什么,想法子给人困住了。纯纯扯淡,他给那人用胶带,连着房间里的置物架捆成了人粽,就给留了个鼻子喘气。”说到这,一旁的潮男文子也咂了咂嘴,接话道。“还有更牛逼的呢,不知道他怎么搞得,他还给人眼睛用喷漆喷瞎了,找到她的时候,她整个脸都是黑色的漆。”“要不是她是空湮会的人,就冲这一下,那小子就摊上大事,吃不了兜着走了。”:()腐败降临,我即是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