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萝拉,我不想去柏林,放我走吧——”
“嗯——?”
她松开叼在嘴里内裤碎片抬起头,豪爽地笑了起来,“这种时候才叫我的名字,想起来要跟我套亲近了?不过你倒是不必拉扯这些旧事了,既然已经知道我骗了你,那就当作是互相利用不就好了?那天在伯格霍夫别墅,你一口一个“亲爱的萝拉”,不也是在骗我么?”
“但是……但是…那好吧,随便你摆弄,放我走好吧?”
希梅莱满脸通红,一通胡乱撕扯之后扑到了他的身上,完全失去了理性一般四处又舔又摸,最后贴到了满头大汗的脸前,“你当我性欲上头把脑子给烧了是吗?呵呵呵~等你被那些虎狼女人变成肉便器的时候?,以我的职务地位想侵犯你多少次都是可以的呀~?”
她肆意汲取着男人藏蕴在衣服中的独特气味,不禁满脸陶醉地仰起头,“嗯~身上的气味没什么变化啊,这么看来就算跟你纠缠上的女人再增加百十个,用起来也不会有差异呢,你说呢,奥讷尔,跟任何女人上床时都会诉说爱意的你应该对将来的种马生活更加自信吧?”
“滚开啊————我才不要变成你们集体取乐的工具”
“啊啊啊——一点也不听话,可是你看,下面这根大鸡鸡倒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啊”
希梅莱用她有些冰凉的双手握住了炽热滚烫的肉棒,来回搓弄着,“放我走吧———不要让我更加憎恨你了,希梅莱小姐”
仿佛最后通牒的宣言反而平静得出奇,希梅莱也不得不停下了手头的冒犯之举。
对她来说,就这么放跑奥讷尔当然不至于是要被处死的越权行径,甚至元首也不见得能拿自己怎么样,看样子他对此还是有一个清晰认知的……
作为最后被指望的救命稻草,要答应他么?
真是难以抉择,可惜就算是希梅莱,也有着不可让步的底线,为了将他保护得更好,为了使其免于被卷入疯狂时代的悲惨,必要的临时牺牲是无法避开的————
既然一定要由我来当这个“恶人”,唯有把戏演到最后……
希梅莱最后一次下定决心,将自己的黑色皮手套脱下塞进了那张吱唔个不停的嘴里,豁然开朗地展现出微笑。
“我说啊——奥讷尔,你还记得那天在别墅里和你共度的上校么”
男人挣扎的身子陡然安定,大概是在疑惑为什么提到那个仅一面之缘的银发女人?
“哈~看来还有印象,你知道吗,阿莱娅。贝奈莉上校已经死掉了噢————”
“欸,一副很惊讶的嘛,让我来告诉你吧,告诉你这个残酷时代的可怕真相”
她一把扯掉了塞在男人嘴里的手套,接着又把先前扔在脚边的领带拾起,系成绳套一般的样子挂在了奥讷尔的脖子上,“你…你刚才说什么…”
“没听清吗,我说,那天和你做爱的贝奈莉上校已经死掉了噢”
“怎么——怎么会”
“我有什么必要骗你吗,她上个月就已经在莫斯科被枪杀了,没错,就在和你见面的四天以后。”
“胡说,她怎么可能会……仅仅四天就暴露——”
“不,她确实已经死了,要问我为什么如此确定……”
希梅莱与他亲密拥抱,洋溢着情欲的嘴唇凑近耳边,————“是我,亲自下命令,-派-人-暗-杀-掉-了-她”————
“什…么?”
明显的颤抖从那具身躯上传达过来,希梅莱非常满意他这幅恐惧退缩的反应。
“知道为什么她要被杀掉吗?因为你居然敢无视元首的意志擅自射在她的身体里————”
“当然不是因为这种蠢蛋缘由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玩乐一般地再次笑了起来,情绪激动以至于眼角挤出眼泪,“算了,不逗你了。残酷的真相便是:贝奈莉上校的任务从一开始就是死亡呢”
“死…死亡————”
“啊啊,没错唷,清醒些吧奥讷尔,这个世界可不是看上去那么和谐团结,为了遏制的军力恢复,我们的国家保安部联合亲卫队对外事务处伪造了其军事骨干瓦伦蒂娜。多萝戈薇娅元帅与德国情报部门沆瀣一气的证据文件,由贝奈莉上校携带前往投诚,随即再从柏林派出杀手坐实【叛逃】的罪行,这样一来才能让俄国人相信我们有多想拿回那些“证据”。”
“就为了这种事——你们就杀害了她?”
““这种事”?奥讷尔,我真不知道你是故作天真还是蠢不自知,你了解过有多少军队么,知道她们每年出厂多少装甲车和喷气式飞机么?安睡在别墅柔软大床上的你当然不会明白那些守在奥德河防线上的士兵们有多辛苦,如果坐等鹰派元帅及其势力继续强化俄国的军力,德国往后还怎么在谈判桌和边境线上维持均势?”
“就算是这样,为了未必成功的战略欺骗就牺牲掉一个无辜的军官,如果这就是你们的行事方式,我————”
“你刚才说无辜?那么如果我告诉你,整个欺骗栽赃计划都是贝奈莉上校主持编案并负责执行的呢?”
“啊?那所谓的奖励……还有所谓“忠诚的保险”。”
“都是骗局哦,也就只有你这个笨蛋会相信有人会因【对性交的渴望】而左右行为选择了,那次性爱安排从一开始就只是……一次送行和告别会,嘛,因为贝奈莉那家伙总是抱怨自己再也没机会碰到真正的男人呢,所以元首大人就把这愿望当真了吧。她是个伟大的军人,用自己的牺牲换来了敌人内部的纷乱,为我们的国家争取了宝贵的复兴时间”